244第二百一十八章 虞倾城的痛苦
2015-08-26 作者: 拓跋小妖
244第二百一十八章 虞倾城的痛苦
虞倾城也在花江新城,不过是早一期工程,也是地段最好的地方,离朱音的房子也有段距离。
朱音受了点惊吓,现在在钻石庄园静养,房子那边江宁让独孤新月过去帮忙收拾了。江宁原本还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带朱音回通州,可现在不用他说,朱音也要跟着他回通州,留在花城,马驹始终是个麻烦。
虞倾城的房子并没有江宁想象中的那么豪华,反而显得很干净,在她身边,也只有一个菲佣与一个私人秘书平时照顾她的起居。不过这边的安保工作很不错,周围经常有保安遛弯。
本来她是要把江宁请到饭店内的,但是她要用家里庞大的电脑操盘,这是她每周必做的事情。她会每周选一天,用来交易债券,虞倾城不仅是东南最大的化妆品商,还是股票市场传奇的操盘手。
她请江宁吃饭,饭菜也没有朱音的丰盛,还全都是秘书做的。秘书就是那个姓张的戴黑色眼镜框的女子,她叫张蓉,是私人助手,与行政秘书不同,主要负责给虞倾城端茶倒水,做饭洗衣。
“虞小姐,饭就不吃了,我们长话短说,给化妆品命名这件事我也有想过,这个配方本名露凝膏,但现在讲究迎合市场,那就叫玉夫人吧。做成系列产品,未尝不可。”
江宁的提议让虞倾城与张蓉都诧然,两人沉思了片刻,都忍不住点了点头,这跟江宁的产品确实很贴切。
过了片刻,虞倾城说道:“不如把夫人的夫字改成皮肤的肤,玉肤人,肌肤如同羊脂玉般嫩白,正是恰到好处。”
“行,随你,既然名称定了,那我就走了。”江宁说完就要站起来。
虞倾城嘟嘴不高兴的说道:“江先生,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既然来了,饭菜也熟了,不如吃了再走?”
“虞小姐有倾国倾城之貌,怎会让人厌恶,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宁见虞倾城话都说到这里了,再执意要走,那就有点不近人情,翻脸无情了。
于是虞倾城与江宁落座,吃饭的是三个人,不过秘书张蓉负责给两人斟酒夹菜,伺候的倒是很周到。
江宁有点后悔,真应该带上朱音一起来,这样也太尴尬了。因为虞倾城与朱音的性格大异,朱音亲近体贴,为人实在,而虞倾城则满身商人的气息,虚伪中带着算计,吃饭的时候都在旁敲侧击。
“上次在维纳斯游轮上,江先生故意成全倾城,让倾城赚了几个亿。那时我就觉得江先生心胸宽广,不在意钱财,这次我表哥砸了江先生的车,实在是他走的过激……”
江宁打断虞倾城,笑着道:“我是来赴宴吃饭的,不是来听劝阻和解的,马驹欺人太甚,我决不会放过他。不过放心,看在虞小姐的面子上,我不会要他的命。”
“江先生先不要拒绝,听我说说我与马驹的关系,你再做决定不迟。”虞倾城示意张蓉给江宁与自己倒了酒,她首先一饮而尽。
原来虞氏是东南旺族,掌控着东南大半的经济命脉,与叶家那样的大家族都有的比。可是到了虞倾城父亲虞峰这代的时候,虞峰不爱经商,喜欢出海冒险,尤其喜欢潜水。
虞峰有次出海遇险,幸亏被带人在海上火拼的马凤所救,这马凤是马驹的姑姑,也就是马日笙的妹妹。两人互生情愫,很快就相爱了。
虞氏自持地位崇高,不想与马日笙那样的草莽联姻,但虞峰力排众议,以死相逼,硬生生娶了马凤。结果并不如意,婚后不久,虞峰出海潜水就葬身鱼腹。
虞峰死了,马凤怀有身孕,原本顶多只能成为各深闺怨妇,把孩子生下来就算不错了。而且生儿子或许还有见天日的时候,如果生女儿,马凤就有可能被逐出家门了。
但是马凤毕竟出身草莽,哪里会让虞氏决定自己的生死。于是与哥哥马日笙内外勾结,杀了虞氏几个人,又威逼着虞氏把大部分的财产转移到马凤肚子里的孩子名下。
因为虞峰当时是虞家的家主,所有的地契房契之类的证件,都交给了马凤保管,这时候做起这种事情来,只需要虞家几个重要人物签字画押就行。
敲定之后,马凤真正掌控虞家,这些年来,逐渐的把虞氏瓦解,在虞氏的强大财力支持下,马日笙的黑势力也席卷了东南,生意做的是越来越大。
虞倾城虽然是个女的,但从出生的时候就背负了太多的命运,一直被当作家族顶梁柱培养,一直培养成了现在叱咤风云的女总裁。
但现在马凤与马日笙之间出现了矛盾,因为经济上的纠纷,兄妹之间几乎反目成仇,势同水火。但是两人都明白,如果兄妹真的闹崩了,那么他们马家在东南就难以生存了。
一直虎视眈眈的叶家,恐怕就会以当初他们无德的行为讨伐,到时候再大的家业也保不住。于是这兄妹两人一合计,最后竟然订了娃娃亲。只要马驹与虞倾城成婚,那就又成了一家人,再大的矛盾也都解决了。
马凤向来是巾帼不让须眉,觉得虞倾城比马驹成器的多,将来主持家业不成问题。而马日笙则认为,马驹毕竟是男人,在床上卖点力,就不怕有降不服的女人。
按照现在的医学证明,两人属于近亲,不能结婚。但是马家出身渔家,开化的晚,表亲之间并无禁忌,所以也不在乎。他们财大势大,谁敢说半个不字,所以这事就算是顺理成章了。
说完这事的时候,虞倾城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江宁递给她一张纸巾,说道:“不嫁,就是不孝,嫁了,就是不义。仁义忠孝自古难全,虞小姐的这份苦,确实让人心酸。”
“让江先生见笑了。”虞倾城擦干了泪水,露出了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