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龙皱着眉道:“这只是最后的计划,只是十日,时间太久,这其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谁都不可知啊。战场之髓,在于不断的变化,对于未来之事,谁都不敢保证啊。”
贾诩道:“那,主公的意思是?”
唐龙说,孙子早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去,抓来一个舌头,看看能不能问出来,陈生和张虎,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们不能把最后的胜利寄托在还未发生的事情上。
唐龙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大哼上来道:“回主公,我们抓到一个报信的。不过,还是有六七人跑了,我们兵少,围不住。”
唐龙赶紧道:“把那个抓的拿过来,我且问问。”
一个士兵被二哈带了上来,士兵长的消瘦,并没有穿着士兵的衣服。而是扮成了一副商人模样。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
唐龙上前,看了这个士兵一样:“出去报信的,是吧?”
士兵闻言赶紧摇头:“回大人,不是。我是逃兵,我不想干仗了。”
唐龙皱了皱眉头:“哦,逃兵啊。推下去,砍了。”
士兵闻言大惊:“不不,大人,我不是逃兵,我是报信的。”
唐龙闻言一伸手:“拿来!”
士兵倒也爽快,从怀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了唐龙,唐龙拿过纸条:“推下去,砍了!”
“大人饶命啊……”士兵传来一阵哭喊声……
对于彼方士兵的呼唤,唐龙直接无视,随着二哈大刀下去,砍掉了那个士兵的脑袋,喊叫声停止。
唐龙若无其事一样打开那张纸条,看罢,皱了皱眉头。一副心神全部投入到纸条上的样子。
其实,唐龙在处理这个报信的士兵的事情上,是故意的。唐龙就是让在场所有的人看着,自己对待这些叛徒的手段,是如何的。那就是,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就是砍掉脑袋。不管,他曾经是哪伙的。只要他是叛徒,那么,下场,就知道一个,那就是死。
这一点上,唐龙还是比较赞同曹操曹老人家的做法的。这是一种无声的宣示:叛徒,不管到了哪里,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是一种无声的警示,无言的警告。
对于砍掉这个报信士兵的事情,唐龙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犹豫,恰恰就是这种丝毫也不考虑,当成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手下这些人看着一阵阵的心惊。他们于是也知道了,当唐龙决定砍一个人的脑袋的时候,是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的顾虑和怀疑。当成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态度。这种态度,令他们深思……
唐龙看了看手里的纸条,递给了旁边贾诩:“文和,你看看吧。”
贾诩拿过纸条,慢慢的念着:“主公,新野城坚且高不宜破,何如?”
整张纸条上,就这么几个字。贾诩里里外外翻了一遍,还是就是这几个字。
贾诩又瘪了瘪眼睛,看了看这几个字道:“张虎和陈生他们两个,这是在向黄祖求破城之法啊。”
唐龙点头:“的确如此。文和,你说,黄祖,他会不会想出攻城之法呢?”
贾诩想了想,摇摇头:“回主公,我新野城之坚,我贾诩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主公大才,我觉得,黄祖老匹夫,未必能想出什么破城之法。我觉得,我新野之城,坚不可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无人能破。”
唐龙哈哈的笑着:“文和呀,你想错了。天下无不可破之城,只有不能破城之人。新野城池虽坚,但是,也并非铁板一块。而且,就算是铁板一块,那也不是不能破的。但愿吧,黄祖那老匹夫不要想到什么破城之法。”
贾诩点头:“是啊,新野若真的被黄祖那老匹夫想出破城之法,那,我新野亡矣。主公,张虎派出去了不少人,并非此一个报信之人,黄祖必然会得到消息。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 ”
唐龙叹了一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继续按计划,诱那陈生出兵。”
贾诩面露难色:“可是,他们,他们怎么骂都不出来,像个乌龟一样在大营里缩着,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唐龙扭头看向贾诩:“不出来就让他们出来!他们不是喜欢缩着嘛,那就让他们连缩都不能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