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哼和二哈又射杀了这敲锣之人,但是,信儿已经报了出去。邓豹领人正在陈生大营周围三百米巡逻,闻听锣声,赶紧纠结队伍,来到了大哼二哈处,反应的时间,端的是很快。
而这时候,陈生张虎大营里,听到了铜锣声,陈生一声叹息:“丢他老母个黑,这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这还他娘的没完没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打不死的蟑螂嘛,还是他嘛的那么一小撮的蟑螂……”
陈生知道张虎安排了人手在外围截阻袭扰的这小股骑兵,所以,便也懒得在去管,直接闭上了眼睛。陈生不是傻子,知道这定然是唐龙的诡计,目的,就是不让他们大军休息好。娘希皮,你不让老子休息好,老子偏要睡觉!你待明日天亮,老子叫你唐龙好看。
邓豹手持一杆长枪,二百人集合,与大哼二哈等一百人对峙起来。
邓豹长枪一指大哼和二哈:“兀那小子,嘛的,一次次来袭扰。敢不敢有种,跟你爷爷手里这杆枪斗上三百回合。一拼胜负,即分高下,也决生死!”
二哈笑着拎着大斧子上前,朝后面的骑兵一挥:“二郎们,退后,待我二哈一斧子砍掉这孙子的脑袋,与你们当夜壶使如何?”
大哼领着众人士兵一起哈哈大笑。
邓豹唰的一甩长枪,抖出一朵枪花:“无名鼠辈,言语猖狂,能死在我邓豹的枪下,那是你的荣幸。纳命来吧,鼠辈!”
邓豹说着,把一杆长枪抖的浑圆,直奔二哈刺了过来,二哈虚晃一斧,躲过邓豹的长枪,然后一斧子朝邓豹的脑门劈去。
邓豹长枪一横,当啷一声,挡住二哈的大斧,随后一绕,顿时,二哈的斧子咔嚓一声,砍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邓豹长枪朝二哈的脖子猛刺过来。二哈急忙一缩脖儿,当啷一声,二哈头顶的铁盔顿时被邓豹击掉。
二哈大惊,拎着斧子立刻调转马头狂奔,一边狂奔一边大喊:“撤,撤,撤,这孙子好生厉害。撤呀……”
大哼这边,所有人马,早就做好的跑路的准备。真是的,这一夜,也没干别的,就是聊骚跑路了。经过这一夜的锻炼,这一百骑人马跑路的经验,虽然不至于登峰造极,却也是炉火纯青。
二哈在调转马头刹那,大家伙就立刻也跟着调转了马头,开始朝贾诩方向狂奔而去。
邓豹见二哈败走,一挥手里的长枪:“上,给我上,把这些该死的家伙,统统给我砍死!”
二百骑兵,开始策马狂奔,追击二哈的这一百人马。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奔出二里路。
邓豹只是带人追击了几百米的距离之后,秦宜禄带人从旁边的小路上闪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前面朝二哈追杀过去的邓豹等二百骑兵:“兄弟们,锁住回路,叫那邓豹有去无回。走,往前追!”
于是,秦宜禄的一百骑兵,开始跟在前面的二百骑兵,不远不近的跟着。借着夜色,不叫邓豹发现自己已经被截断了退路。
邓豹不知道,从他的队伍越过隐藏在夜色中的秦宜禄一百骑兵的那时候起,他就掉到了贾诩的毒计之中。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邓豹带着二百人马追出二里路后,在距离赤屿岗不到几百米的距离上的时候,邓豹的副官上前提醒邓豹:“大人,我等以追出二里有余。下官觉得,我方人少,不可深入。谨防有诈,若是有人暗中截住我等回路,死无葬身之地矣。
邓大人,我二百兵的主要任务,是布防放哨,却不是追杀敌军。将他们赶跑即可。剿杀之事,还是有大部队来做比较好。下官认为,我们应该停止追击,马上回营。”
邓豹闻言一愣,嗨了一声:“恁的不早说。一时追的性急,忘了此等凶险。所有人停止追击,速速回营,速速回营。”
所有的骑兵立刻停止追击,纷纷调转马头,要往回赶。然而,这时候,在来路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那是已经截住了邓豹二百骑兵的秦宜禄一百骑兵。
邓豹见状,顿时傻眼:“不好,我命休矣。落入贼套了!”秦宜禄率领一百骑兵,堵在邓豹要回去的路上,骑马上前,走到距离邓豹前几十米的距离:“哈哈,邓总管,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这是要干嘛呀。呵呵,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这来者就是客,我们好好絮叨絮叨如何?”
邓豹见秦宜禄只区区一百骑兵,冷笑了一声:“哼哼,区区百骑,也想拦我?做梦,骑兵营,上,给老子把他们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