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宜禄抹着自己的眼泪,夫妻二人再次朝唐龙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秦宜禄才算搀扶着杜氏走向兵士准备好的厢房去。
看着两人离去,唐龙淡淡的笑了笑:“哎,老子总算做了一次好事儿,成全了一对眷属,功德无量啊,哈哈……”
“哎呦,小女子长得不错哇,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貂蝉的声音,如同平地里从天而降,没有一点的预兆,把唐龙吓的原地一蹦,回头一看,见是貂蝉,目送着杜氏的背影离去。
唐龙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的,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也没有个声音。给个动静不行嘛。”
貂蝉微微的笑着:“那个妇人生的好生漂亮,我在窗户里看了多时了。你跟她,拉拉扯扯的,怎么回事儿呀?”貂蝉绷着一张脸审问着唐龙。
唐龙顿时做出一副劳资乃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看看你,看看你,长的这么俊俏,怎么脑袋里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我们怎么回事儿啊。那是秦宜禄的夫人,被吕布连蒙带唬的骗去压了房。我派人给偷出来的。让她和秦宜禄破镜重圆的,什么我跟她怎么回事儿,我也是第一次见好不好?”
貂蝉斜着眼睛:“真的没有事儿?”
唐龙马上举手:“我发誓,一点事儿都没有。”
貂蝉闻言,这才脸色微微缓了过来,但是嘴里依然强硬着:“信你才怪……”
但是,貂蝉还没有说完,唐龙一步上前,一把把貂蝉从地上托着抱了起来,惊的貂蝉大慌,赶紧手舞脚蹈的拍打着唐龙:“你干嘛?干嘛啊你?快放开我,你这色鬼,你要干什么……”
唐龙嘿嘿的笑着:“你说干嘛?现在,天已经黑了,是谁叫我晚上搬过来住啊,呵呵,你当我真忘了。”
貂蝉闻言一脸羞红:“哎呀,你快放开,才刚落日头,还早着呢,哪有你这样猴急的,快放开了啦……”
“不早了不早了,老子等不及了!”唐龙不管貂蝉的挣扎敲打,抱着貂蝉进了自己的内堂卧房,顺脚把门踢上,把貂蝉扔到了床榻上……
“嗯哼……”
貂蝉一声娇呻,还不等她说话,唐龙却是一个饿虎扑食,嘴巴封住了她的舌头。
“唔……唔唔……混……混蛋……唔唔……”
鸳鸯帐内,香风四起。亲昵的咒骂,不绝于耳,随着混乱中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和貂蝉一声轻吟,一切杂乱的声音顿止。声音变得单一而有了频率,那是貂蝉在轻轻的哼吟……
为俘貂蝉,苦行僧了将近一年的唐龙,这一夜,折腾了个不眠不休,直把个貂蝉弄的死了一回又一回,最终,在晨昏时分,两人终于沉沉的睡去……
小白在门外忠实的守候着,也是直到了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小白才耸拉着脑袋不断的点头瞌睡着。
红花锦绣的床榻上,貂蝉玉体横陈。中间懒散的盖着一张薄毯,露出大部分如缎似绸的羊脂肌肤,胳膊和腿,都搭在唐龙的身上,昏沉的睡着。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纸,从外面移到了里面,从地上,移到了床榻上。从床榻上,照到了唐龙的身体上。在从唐龙的身体上,慢慢的转移到了貂蝉的胳膊上。
然而,就在那一束小小的阳光照在貂蝉的胳膊上的时候,忽然之间,貂蝉那条被阳光照射到那条玉臂忽然间冒出一股青烟,那条本是洁白无瑕的玉臂,瞬间被阳光灼伤了一大片的焦黑……
“啊……”
忽然间的灼伤,一下子刺醒了正在熟睡的貂蝉。正在昏睡的唐龙也被貂蝉这猛的一声大叫惊醒,慌忙起身,抱住了貂蝉:“夫人,怎么了怎么了?做恶梦了嘛……”
但是,话说到了一半的唐龙,看到貂蝉手臂上的灼伤,顿时惊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睡的貂蝉。正在昏睡的唐龙也被貂蝉这猛的一声大叫惊醒,慌忙起身,抱住了貂蝉:“夫人,怎么了怎么了?做恶梦了嘛……”
但是,话说到了一半的唐龙,看到貂蝉手臂上的灼伤,顿时惊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