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墨笑着道:“在鸿胪寺吃过些了,惜惜也是紧张谈判的事情,师父,您就别总是对他们动怒了。”

沈青禾与萍无踪在心底疯狂点头。

巫所谓瞧着徒弟那大佛似的性子,微微地叹了口气,不责罚他们,你怎么求情啊?你不求情,他们怎会觉得你重要啊?

虽都是万宗门的弟子,但他们人多势众,他可就只有自己啊,回头夫妻有个什么不和,他们肯定向着宋惜惜,你不就吃亏了吗?

谢如墨自不知道师父已经操心到这份上,脱了披风坐下来,先听他们说了平西伯夫人帮忙调查的事。

谢如墨在沉默一会儿之后,道:“外祖父知道之后,心里大概也会安慰些,好歹自己当初的一番真心不算喂了狗。”

最怕的,就是人心换来了狼心狗肺,战北望原先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他们的心,如今这样做未必能挽回,但到底叫他们觉得好受点。

巫所谓道:“这些都是另说的,明日谈判你就仔细看看,是谁与燕王勾结的,我们不知道他的计划,因此无法制定策略应对,只能用些不怎么磊落的小手段,这些小手段交给你萍师姐去做,她擅长。”

萍无踪看了谢如墨一眼,道:“行走江湖的一些小伎俩,用在这国政大事上合适吗?小师弟怕是不同意的。”

谢如墨还没说话,巫所谓就道:“有什么打紧的?他们先不磊落,咱们若是事事磊落,那不得吃大亏了?”

他说着又哼了一声,“他们私下勾结,打的什么主意咱心里头清楚,往后就按照这个思路来,但凡是这样腌臜的人,断了线索查不清楚无法摆上桌面的,就上手段。”

谢如墨自是同意的,有些事情即便知晓了,也很难拿出证据来,且便是找出证据来,也没人做得了主。

再说这压根就不是谁做主的事,但凡是妨碍正常谈判的,一律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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