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清楚了他的底细吗?"琥珀色眸子的颜色开始慢慢地变深,这妮子左一句棉花糖,有一句棉花糖的,严重刺激着他的神经。
"没,他失忆了,就连他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炎遇,其实他挺可怜的,你就别对他有偏见了。"我认识的炎遇并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啊,为什么他对棉花糖如此的感冒呢?我已经把棉花糖当成是自己的朋友了,如果他讨厌他的话,那我夹在他们中间岂不是很痛苦,呃,我怎么又想到这里来了?
炎遇听了我的话不吭声了,一路沉默地抱着我回到厢房里,把我放到床上去,重新帮我的脚板底上药。
他是生气了吗?他为什么生气呢?看着他默不吭声的样子,我有点不习惯了,我情愿他在逗我玩,也不想对着一面死气沉沉的他。
"炎遇,你是不是不高兴了?"看着他一面漠然地帮我上药,然后帮我拉好被子,脸上的寒霜并没有融化。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炎遇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帮我盖好被子,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炎遇。"我见他转身就要离开了,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知道他不高兴了,我怎么会让他就这样离开呢?
"还有什么事情吗?"炎遇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才淡淡地问了一句。
"别走好吗?"我扯着他的手臂,语气里带着一抹的哀求。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炎遇头也没有回,伸手把我的抓住他手臂的手拉开,然后转身离开。
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我睁大了一双不敢置信的美目瞪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可恶,居然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
"啊......臭炎遇,烂炎遇,莫名其奥妙,发什么脾气嘛。"我埋头进被子里面,狠狠地捶打了一下床板,觉得委屈极了,今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一回来就发脾气嘛,棉花糖回来找我,又不是我让他来的,更加不是我故意让他抱我的啊,真是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对的可以说的嘛,他平时不是最多话说的吗?这会儿怎么都成了闷葫芦了,啊......我要疯了。
"啾啾!"正当我在乱喊乱叫的时候,突然一声鸟叫的声音从我的床边传来。
咦?怎么会有鸟叫的声音,艳遇刚刚不是已经飞跑了吗?它什么时候跟进来的,我狠狠抽了抽鼻子,然后把小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却一个不小心撞入了一双乌黑黑的眸子里,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艳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飞了进来,此刻正停在了我的床边,睁着一双乌黑闪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拜托,虽然说人吓人会吓死人,但是鸟吓人也是会吓死人的,你无声无色地突然出现在人家的视线里,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如果我被吓死人了,你就没了主人,你知道没有主人的宠物会有多折堕吗?你被人欺负了,没有人帮你出头,你肚子饿了,没有人会抓虫子给你吃,你身子脏了,没有人会给你洗澡......"吃女人神经已经崩溃了,连珠炮般的声音不断地从我的嘴巴里吐出,就好像是心底里面有很多的气,不吐不快似的。
艳遇一声不响地站在床边,直勾勾地望着我吐沫横飞的数落它的不是,就好像是盯着一件很有趣的自动发生玩具似的。
"所以,拜托你下次出现的时候,先拍门,等我叫你进来的时候,你再进来,知道吗?"口水一阵乱喷之后,感觉到自己有点口渴了,我才肯放他一马。
"啾啾!"她有没有搞错,居然要它这只鸟进房门先敲门,它一向都是从窗口直接飞进来的,难道还要它先用翅膀拍打两下门,等到了她的允许,它才能进来吗?艳遇以一副看傻瓜似的目光斜睨着我。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是鸟就不用敲门了。"我翻了一下身子,用一只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跟它面对面地严肃地问:"艳遇,你真的是鸟吗?"我真的很怀疑哦,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它比一般人都要聪明有灵性,而且还会喷火,它真的只是一只鸟吗?我瞪大了眸子瞪着它看。
"啾啾(哼,不告诉你)!"艳遇又露出了一副高傲的神情,不屑搭理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