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而且婚期就是定在后天了,为了担心炎遇收不到消失,我还特地要求炎轩有多张扬就有多张扬,估计现在整个安宁的百姓都知道天朝的二皇子就要和我成亲了。
不过这样也好,周王知道了炎轩是个如此卑劣的人,应该就不会坚持把水舞公主嫁给他了吧,这个炎轩真是的,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想娶十几岁的黄花闺女,老牛想要吃嫩草,也得看自己能不能啃得下啊,水舞还是敢棉花糖好一点啦,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那才是金童玉女呢,炎轩这头老牛还是那里凉快那里去吧。
诡魅的月夜,薄凉的风轻拂过树梢,沙沙作响,气氛太过静幽窒人,我闭上双眼,辗转反侧,微凉的汗水渐渐地湿了身子,就在半梦半醒之际,猛地觉得有双冷挚的魅眸正在深深地攫住我的神经。
"呃......"我猛地睁开眼睛,惊坐起身,低幽幽地呼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心口,奇怪了,怎么睡得好好的,却觉得心口如此的憋闷,我揪着胸前微微散开的衣襟,刚想要重新躺下,突然一道宛如鬼魅般的暗影向我附近,我顿时惊喘了一声,刚想问是谁,那黑影已经猛地朝我俯下,一双结实有力的男性手掌已经强硬起捧起了我的脸颊,就在我还来不及惊叫的时候,俯首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唇。
"唔......"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着,但是我的手脚才动,对方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压制住我拼命挣扎的身躯,一手禁锢着我的双手,把它们高举过我的头顶,压在床上,他修长而健硕的长腿压着我的双脚,
封住我嘴唇的唇舌已经猖狂地侵入了我的檀口里面,我根本就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天啊,难道我就要被一个莫名闯入的男人强暴了?顿时一阵从来没有试过的羞愧感觉浮上了我的心头,在挣扎之间,本来已经散开的亵衣更加肆无忌惮地敞开了,绣著兰花的精致亵兜儿若隐若现,含著幽香的汗珠滑落雪腻的双乳间。
他不吭半声,粗砺的大手抚掌著我柔腻纤细的颈项,扳过我小巧精致的艳容,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唇,另一只手掌深入纠缠她如黑云般泄落的长发。他的吻霸道蛮横,仿佛要惩罚我似的,吮去了我残馀的呼声,直到我喘息不过来,他才慢慢地从我的唇上移开。
"呜......唔......"在黑暗中,我惊喘地抬起水眸,却望进了一双狭长深邃的琥珀色黑眸中,只见炎遇正带著邪佞讽刺的冷笑审视著我。
"才几天没见就忘记了你的相公是谁了?我亲爱的娘子。"男性淡哑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愠怒的危险在我的耳边低低响起。
"相公......"买噶,怎么会是他?他是怎么进来的,看着他危险的半眯着眸子,我有点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有点心虚地想要往后床脚缩去,但是身体被他压在,动弹不得。
"嗯?听说你要休夫?"炎遇的长臂一捞,便将我紧紧地拥入他的怀中,让我娇颤的身躯贴熨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有......有吗?谁说的,没这回事......没这回事啦,一定是谁在造谣了。"天啊,他的眼神好恐怖哦,此刻最好就别得罪他,否则等会儿一定会被他拆骨入腹,而且连残渣都不剩,我赶紧摇头否认,绝对不承认有这种事情。
"没有吗?听说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炎遇冷冷地斜睨着我,粗砺的掌心缓缓下滑至我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探入了我的底衣。
"恩啊......夫君......没有这回事......真的没有啦......你一定听错了。"呜,好邪恶的夫君,一边对着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一边就好像是审问犯人一般,我一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抵抗着不断产生的快感,一边还得保持头脑清醒,别说错话了,惹他不快。
"是吗?是为夫听错了吗?"炎遇的唇舌更加邪恶而危险地挑逗着我,吸吮著檀口中的津液、啃嚼著无助地颤抖的柔唇。
"唔......当然是夫君听错了......我怎么可能休夫......啊......"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亵兜儿,但是我却清楚地感受到他大掌炽热的温度,灼得我心窝儿都痛了,好难受,心口就好像是憋闷着一团气,得不到发泄地胀痛着。
"那么你和二皇兄成亲的事情......"炎遇的冷眸猛地阴鸷一眯,将我按在炕褥上,放开了我的唇,俯首对着我的脸,阴霾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我,那恐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