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吞铁钉,真是的,这样的话,他都说得出来,我像是那种会虐夫的人吗?
"狗嘴当然吐不出象牙啦,要是狗嘴能吐出象牙来了,那狗岂不是变成了四不像了?既不像狗,又不像象。"炎遇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跟什么啊,胡说八道。"我忍不住被他正经八百的样子逗笑了。
"娘子笑了,娘子别生气了,也不要去睡书房了。"炎遇见我笑了,便得瑟了。
"哼,要是你再敢乱来,我就真的生气不理你了。"我冷哼了一声,然后伸手狠狠地捏了他的高挺的鼻子一下,以示惩罚。
"为夫再也不敢了。"炎遇摸摸被我故意捏痛了的鼻子,哀怨地说。
就在我们谈话间,大夫已经来。
"三爷的伤口在两天之前不是已经愈合了吗?怎么又突然裂开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金大夫帮炎遇换药,调理身子的,当他帮他重新包扎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听见金大夫的问话,我的脸当场就红过红霞,而炎遇则是冷冷地觑了他一眼说:"是你的技术太差劲了。"
"夫人,三爷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老夫不是吩咐过你们,别让二爷做剧烈的动作,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他的伤口很难愈合的。"金大夫装作没有听见炎遇的话,转头对着我说。
"知道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做一点花力气的事情。"我一边干笑着应答金大夫的话,一边用欲杀人般的目光盯着炎遇,这人真是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明就是自己不听话,居然还说人家的技术差,这人真是的。
炎遇冷冽的脸色被我的眼神一瞪,马上就转变为小生怕怕的表情。
引得其他人忍不住偷偷地窃笑,也只有我才可以让他变了脸色。
"在伤口痊愈之前,切记千万不要做任何会扯裂伤口的运动。"金大夫觑了炎遇一眼,然后语重深长地说。
听了金大夫似乎话中有话的说话,我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煮熟一颗鸡蛋了,他是大夫,他一定是看出来了,炎遇的伤口是怎么裂开的,买噶,真是太丢人了,想着我又忍不住拿欲杀人的目光扫了炎遇一眼。
"是,我以后绝对会严格监督的,小莲,送大夫出去。"惟恐再唠叨下去,他就会把事情的真相透露了出来,我赶紧让小莲送客,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是被殇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会被他们取笑死的,他们不敢取笑,就会加倍用到我的身上来,不要了啦。
"你们也出去吧。"等小莲把金大夫送出去后,我轻轻咳了一声,也让殇他们出去,怎么我总是觉得殇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是哪里还没有收好吗?我有点纳闷地往地面上望去,地上的碎布已经被我收拾干净了啦,到底哪里露出破绽了?
"夫人,你的头发有点凌乱。"就在我纳闷的档儿,在我面前经过的殇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望着他们朝门口走去的背影,我当场楞了一下,然后赶紧跑到梳妆台抓起了铜镜,这一看吓得我顿时花容失色,靠之,我刚刚记得换衣服,居然忘记了整理头发了,虽然不至于凌乱不堪,但是那支横簪乱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我本来还以为我已经收拾好了,没有想到却忘记了整理头发,可恶的炎遇,难道他就不晓得要提醒我一下吗?不,我看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恶......
当炎遇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霄和阎把炎轩他们押回京城之后,很快又回来了。
这一个多月来,我和炎遇朝夕相处,整天都腻在一起,虽然他是在养伤,但是同时却也是在放松,想想我们自从从军营回到京城之后,炎遇就一直在忙个不停,就连我们新婚,没有蜜月就算了,还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被叫走了,我就别说有多呕了。
这次炎遇受伤,刚好填补了我们新婚时的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在这段日子里,除了会把他的伤口弄离开的那档子事情,我对他可谓千依百顺,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尽量满足他的,好弥补前一段日子的操劳。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真的很烦人,真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色的?他的伤口才好了那么一点点,就耐不住寂寞了,整天缠着我要索欢,让我烦得,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去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