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跟以前遇到小小出事的时候一样,不会的,她现在就在后院的寝室里,她又没有走出去,她怎么会有事?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吗?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抓起酒壶倒酒,这才发现他的手居然在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炎遇咬了咬牙,再也不能平静了,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快步往他们的寝室走去,炎遇沿着后院的路子经过了刚刚贝小小跑出来的那一条路,他的脚在那一块黑色的衣布踏过,但是心急想要找到小小的他并没有注意到。
"小小。"炎遇回到房间里,推开门一边往内殿走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但是里面只剩下凄冷的空气,并没有人回答他的呼喊。
"小小,你在哪里?"炎遇顿时觉得不对劲,马上举步往里面跑去,在内殿的那张大床上的帐幔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夜风摇摆着,里面的情景一时并不是看得很真切,炎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伸出长臂一把挽起帐帘,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贝小小的影子?他伸手往床铺上摸了一下,还有点热热的,看来她离开得不是很久。
他的心顿时一紧,慢慢地从床上退出来,锐利的鹰在房间里面巡视着,他发下她的鞋子还在床前放着,她连鞋子都没有穿?但是房间里并没有一丝的凌乱,看来不是有人进屋子掳人,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房间里面的脚印,却没有想到发现了一双小巧的脚印是没有穿鞋子的,而且好像是走得很急的样子,这是小小的脚印,她走得那么急要去哪里?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她啊,而且居然连鞋子都没有穿?
炎遇眉头深锁,强行把自己担心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现在三更半夜的,大家都已经入睡了,她没有可能去打扰别人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去找他了,但是从他们寝室到大厅就只有那一条路,他没有看见她,难道她走到半路就腾空消失了?想到有这个可能,炎遇的心顿时宛如被针刺一般。
不,她不会无端端就消失的,他不会让她消失的,炎遇猛地一摇头从桌面上把烛台拿下来,仔细观察着面上的脚印,只见脚印一直从床上到门外,看她走路的方向是到大厅的,他猜得没错,她果然是想到大厅里找他,他沿着刚刚得那一条路倒回去,夜里风大,早上的脚印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只剩下他和小小的脚印,走到一半的时候。
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因为他发现在地面上多了一双脚印,而且那双脚印很是轻盈,来者的轻功不错,到在那转弯的地方,脚步有点凌乱,来人的脚步和小小的脚步重叠,到了这里就已经没了线索了,他目光巡视着,突然发现在面上有一块黑色的布,他伸手去捡起来,只见上面用红色的细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草蜢,草蜢?猛地一道闪光从炎遇的脑袋里闪过,这不是曾经在别的地方出现过的淫贼草上飞草蜢的标志,他现在已经是通缉犯,居然还敢在京城的周围掳人,炎遇狠狠地揉捏着手里的方巾,一抹嗜血阴狠的光芒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草蜢,你要是敢碰小小一跟寒毛,我要你后悔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
话说草上飞草蜢扛着贝小小轻巧地躲过了街上的巡逻,然后往郊外而去,在常乐的附近山头上有一座破庙,这是在很早以前就被荒废的庙宇,平时甚少有人来这里,而恰好这里就成了草蜢的蜗居地。
草上飞扛着小小走入破庙里,他直接把她摔在地上,然后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把蜡烛点着,昏黄的烛光把里面的黑暗都照亮了,只见在庙里面居然还有两个肢横簪乱,衣服凌乱的女子被人绑着,看来似乎已经被糟蹋过的样子,嘴巴里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脸上带着惊惧的神情,当看见草蜢又抓来了一位女子进来,她们更加害怕了,吱吱唔唔的忍不住流泪。
"你们别吵着大爷,要是让大爷我不高兴了,我就把你们舌头割掉。"草蜢见她们吱吱唔唔个不停,阴险的眼睛往她们的身上一扫,顿时吓得她们一声都不敢吭了,只是默默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