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狄王,你现在的命是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把剑往前一推,你就会飞灰湮灭,永远不能复活了,你要不要试试看?"要拿自己的永生来换吗?贝小小的笑容带着一丝的邪恶,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危险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的,特别是像炎狄王这种傲慢又不可一世的人。
"哈哈,你以为你这样说,本王就会怕你了吗?你杀了本王就等于杀了你的丈夫,女人,你想要弑夫吗?"炎狄王突然哈哈大笑着说,一点都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底里。
"你先别得瑟,我已经和我家夫君决定了,这辈子,我和他生死相随,他死了,我绝对不苟活,我杀你之后,我也会死,到时候我们去阴曹地府相聚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倒是你,沉睡了一千年,你不就是为了今天吗?如果你灰飞烟灭了,你就会从此在天地间消失,你看怎么样才划算呢?"贝小小叹笑着摇头说:"炎狄王,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炎狄王吗?现在你只不过是寄活在我丈夫的身体里而已,把你的残暴收起来,这不是你的身体,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你这是在教训本王吗?"看着她那一副平淡自若的样子,炎狄王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了,他痛恨她那不惊不乍的淡定,因为她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他浮躁,有一种他是她手掌心的一只蚂蚁似的感觉。
的确,现在对她来说,他就跟是她手掌心的一只蚂蚁差不多,只要她微微用力就可以把他捏得粉身碎骨。
"教训不敢,就算你怎么样,你依然是炎遇的祖先,而我是他的妻子,你怎么说都比我活了那么久了,你老人家又怎么会需要我这个后辈媳妇来说项呢?"她都已经把辈分说出来了,摆明了跟他示好了,如果他这样都不接受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法子了。
"这就是你对待祖先的方式?"炎狄王傲慢的目光扫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凤鸣剑一眼,他当然听得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不过谁都不会喜欢被人用剑指着说话。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把剑收回去就是了。"贝小小耸耸肩膀,然后把剑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一点迟疑都没有。
"你......你不怕本王杀了你?"看到她那么爽快地把剑移开,炎狄王当成就愣住了,他此刻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上居然散发这一抹让人感到钦佩的自信,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只会躲在丈夫的怀里撒娇的弱女子,但是第一印象也会误导人,从她三番五次地把他撂倒来看,她不禁不弱,而且还很强,那种强并不是很体现在她的能力上,而是气势上,他对女人从来就不是会手软,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弄发泄的工具。
但是此刻他发现眼前的这个自信而毫不畏惧他的女人是如此的特别,特别到似乎能够牵动了他的一丝悸动。
"不怕,因为我和你已经服用了鸳鸯扣,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贝小小慢条斯理地把剑收起来,唇边绽放着一抹比骄阳还要灿烂的笑容,她等着看他的表情,他应该不会让她感到失望吧。
"什么,鸳鸯扣,该死的女人,你居然让本王吃了那种鬼东西。"一听到鸳鸯扣三个字,炎狄王的脸色当场就拉黑了,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顿时窜出了两道熊熊的怒火,就好像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兼挫骨扬飞似的,紧紧板着床板的手,青筋暴起,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绑紧绷带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剧烈的动作扯痛了他的伤口,当鲜红的鲜血从绷带渗出来的时候,他知道他胸前的伤口又裂开了,但是那伤口上的痛都抵不过他心底里面的愤怒,刚刚才觉得这个女人特别,但是此后却发现他恨不得马上就伸手掐断她的脖子,但是同时他也知道,在掐死她之后,他也得赔上他千年的道行,而且还会灰飞烟灭,虽然不能动她,但是他不甘心,想到自己英明一千年,如今却栽在了一名名不经传的小女人手里,就算死也死不眼闭。
"祖先爷,你可别太激动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身上的伤口永远都痊愈不了。"
好吧,玩弄他的快感是得到了,但是见到他因此而撕裂了伤口,她又心疼了,该死的,那身体始终是炎遇的啊,那血流的也是炎遇的,看到他受伤就等于是看到炎遇受伤,看着那伤口又裂开了,她都心痛死了,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人要擅于隐藏自己的弱点才能克敌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