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受伤?"她为什么要用那种哀怨的眼神望着他?炎遇觉得更加纳闷了,这个妮子刚刚还一面兴高采烈的样子,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萎靡了?
"没有。"贝小小微微掀起眼睑,见他正一面疑惑地望着自己,立马又把眼睑垂下。
"你没用受伤,那地面上的血是哪里来的?"炎遇望了一眼地面上的鲜血,再把目光移回她的脸上蹙眉问。
"怎么?你很想那是我的血吗?"贝小小气鼓鼓地说。
"小小,你是在跟我赌气吗?"看着她那一面不善的样子,炎遇终于发现某人的不妥了,有点惊讶地觑着她问。
"我哪有?"既然都已经看出来她在不高兴了,那他还不哄她?
"没有的话,你的脸颊干嘛鼓起来?"炎遇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鼓起来的脸颊,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莞尔的弧形。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你瞪我,你还吼我。"谁让他做了一些让她感到不高兴的事情了,贝小小偏过头,躲开他抚摸她脸颊的手,不让他碰。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跟为夫赌气?"炎遇闻言,这才想起了自己在拉着她来竹林的时候,他的语气是有重,但是她应该知道,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是没有办法冷静的。
"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谁让你瞪我,吼我了。"现在受惊吓的人是她,他不阴声细气地呵护她就算了,还让她闭嘴,瞪她,吼她呢,贝小小横了他一眼说。
"为夫刚刚是因为太过气愤了,所以才会语气重了一点,你是知道的,扯上你的事情,为夫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娘子,不要生气了。"他就是因为太过紧张她,所以才会失去冷静的,炎遇伸手扳回她的脸对着自己,柔声说。
"我知道,但是你不应该吼我,也不应该瞪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感到很委屈的。"贝小小望着他,那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哀怨呢。
"对不去,为夫刚刚真的失去理智了。"炎遇抱歉地把她拥进怀里,他光是想到有人想要伤害她,他就忍不住失控想要杀人。
"你应该相信我的,一般的登徒子是伤害不了我的,你忘记你曾经教过我自卫的办法吗?那办法管用得很,我跟你说,刚刚那个登徒子,他想要非礼我,我就让他一辈子不能近女色。"这是对付色狼最好的招数,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欺负女人,贝小小说着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一辈子不能近女色?"看着她说得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炎遇脸部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该不会是阉了那人吧,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娘子居然还有这一手?
"差不多吧,你知道吗?以前我在翻阅古籍医书的时候,无意中被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贝小小故作神秘地踮起脚尖,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把他的头拉下来,然后把嘴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微微退开,忍不住捂嘴格格地直偷笑。
"什么?你是从哪里看来的?"炎遇闻言,脸色顿时大变,一面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这个得意得不可一世般的娘子,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连这个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