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吗?原来三婶儿是南方人,这次大老远地从北方过来南方,那就有劳三婶儿当导游了。"炎诉有点尴尬地伸手搔了搔头发,原来三婶儿居然是南方人,她的身材是有点差强人意,当初他真是看走眼了,她居然是北方人呢。
"这个不好意思,如果你想要找我当导游的话,恐怕找错人了,虽然我是南方人,但是你知道的南方的姑娘都是大门不迈小门不出的,你要是找我当导游的话,恐怕会迷路迷得很惨。"开什么国际玩笑,找她在这古代的南方当导游,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好歹还有路标,而且建筑物都是有标志性的,再不济也有导航系统啊,这古代的南方,她也是第一次来的好不?什么都没有就让她当导游,把他拐去卖了,她就干。
"什么?你回事那种大门不迈小门不出的姑娘吗?那你是怎么认识三叔的?难道是三叔到你家翻墙......哎呀......三叔,你干嘛敲我脑袋啊?"正当古灵精怪的炎诉一面暧昧地靠过来的时候,炎遇一记有力的爆栗已经落在了炎诉的头顶上,顿时引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这三叔太暴力了。
"谁让你啰嗦那么多的?还不快去给我们准备客栈。"什么翻墙啊?他把他当成是偷香窃玉的小毛贼了吗?炎遇一面阴沉地说。
距离武林大会的日期还有两天,这南城里的客栈几乎都已经住满人了,而且来的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皇上驾临,当然是要住全城最高档的客栈,而这一笔昂贵的住宿费全部落在了炎诉的身上,其实炎诉是一个穷光蛋,他身上的钱财都是蒙回来的,这次为了支付着庞大的费用,他已经穷得身无分文了。
这一晚,月朗星稀,夜风轻拂,寂凉如水。
大伙儿在大厅里围在一张桌子上听炎诉倜傥这些年来,他在江湖上所见的奇人趣事,贝小小听得津津有味,快到深夜了,不断哈欠连连了,就连炎遇拼命催她回去休息,她还是不肯回房间,平时赶路,在投客的时候,她都是最早催着回去休息的,今晚是怎么回事了,那么晚还不肯回去,而炎遇的脸色是越来越黑了,看得众人有有点心惊胆战了,似乎嗅出了他们夫妻之间有点不和睦。
"小小,夜深了,该回去休息了。"就在贝小小打了N个哈欠之后,炎遇再一次在她的耳边沉声说。
"我还不困,炎诉,你继续说,我还可以顶得住。"贝小小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然后用手撑着脑袋靠在桌面上,对着炎诉说。
"三婶儿,三叔说得对,你应该回房间休息了,这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你想听别的事情,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啊。"一边被三叔锐利的目光盯着,一边被三婶儿催着,炎诉用力吞了一口唾液,感觉自己两面不是人。
"我还不想回房间啦,你继续说嘛。"贝小小努力地睁着渐渐重起来的眼皮,死鸭子嘴硬地催着。
"啊哈......三婶儿,不好意思,你还可以撑得住,我已经撑不住了,我要回房睡觉了,你跟他们聊吧。"炎诉在心底里衡量了一下轻重之后,马上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着他们的脸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之后,然后脚底抹油就溜了。
"喂,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跑了?"看着他瞬间就溜得不见踪影的方向,贝小小顿时气激,这个该死的炎诉说走就走,可恶。
"夫人,你还是早点和爷回去休息吧,我们都困了,晚安!"殇说着一把扯着阎也离场了,这个时候在客栈的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几个侠客打扮的人在喝酒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