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猜得没错,他是被人藏在大树的上面去了,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已经冻僵了,不过幸好他有内力护体,尚且还有一丝的气息,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阎狠狠地握拳把一拳头打在自己的手掌上,狠狠地说:"把殇藏起来的人太狠毒了。"
"是啊,他们的手段实在是太狠毒了。"他们先是把炎遇引走,然后再把殇弄倒藏起来,再把老杨家被杀的羊血案嫁祸给她,要是有一点差错,不仅她要死,就连殇都死,他们太可怕了。
贝小小、阎和明月在外面着急地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魅才一面疲惫地从里面出来。
"魅,殇怎么样了?"魅一出来,大家涌上前去,担心地问。
"我已经用烧酒擦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已经回暖了,但是他的身体在外面受寒太久了,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刚忙完的魅显得很疲惫。
"魅,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看你的样子都很累了,我去帮他针灸一下,帮他去去体内的寒气,明月,你赶紧去端药来。"贝小小吩咐完了,就和阎一同踏入帐篷里,去看殇。
在帐篷里已经点着了两火炉,把帐篷里面都弄得暖和和的,贝小小让阎帮忙,拿来帮殇针灸,在水舞教她的针灸法里面,有一种方式是有驱寒作用的,当她的针插入他的身体里的时候,殇的苍白的脸上沁出了薄薄的冷汗,贝小小抽出了汗巾轻轻地帮他把脸上的冷汗擦去。
就在大家紧张地等待着他醒来的时候,殇开始呓语了,脸上不断地露出了挣扎的神情,似乎是焦急,也似乎是担心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贝小小微微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殇的嘴巴上,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夫人......不要......不要伤害......夫人......爷......不会......放过......你们......"虽然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但是贝小小已经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了,心里不禁窜起了一阵感动,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惦记着自己。
"夫人,殇在说什么?"阎见贝小小听了他的呓语之后,神情有有点不太对劲便问。
"没什么,他是在担心敌人会伤害我呢,他跟在我身边那么久,我还没有见过他这样无助的样子。"虽然他只是一名侍卫,但是在她的心目中,早就已经把他当成是家人对待了,他既是保护他们的侍卫,也是守护他们的手足,无论是谁受伤,她都会为他们难过。
"夫人,你别难过了,他只是受了风寒,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想他肯定是在昏迷之前看到了要嫁祸你的人,等他醒来之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阎安慰说。
"嗯,我现在只希望他可以早点醒过来,其他的事情暂时搁置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他救醒,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夫人,在不久之前,鬼昕又来闹了一下,要我们尽快交出四神兽的血。"阎沉默了一会,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
"他要是再来就跟他说,他要是等不及的话,就让他自己去找四神兽的血好了,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爷和殇都受伤了,他都已经等了几个月了,那么几天都等不起吗?"为了炎遇和殇的事情已经够她头痛了,这个鬼昕怎么就那么不通情达理呢?她已经受够他了,贝小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
"嗯,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夫人,这里有我照顾殇就行了,你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们也知道夫人今天整天都在照顾爷,现在又要为殇针灸,她一定是累坏了,阎体贴地说。
"嗯,好吧,那你就好生看着他,待会儿明月送药来的时候,记得喂他喝,这次他真是吃尽苦头了。"贝小小见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