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是说真的,其实有时候你也挺温柔的,而且还很会照顾人,你到底有没有看上谁家的姑娘,我让相公帮你指婚好不好啊?"看他的年纪都不小了,她都不忍心他孤家寡人自己一个人过了。
"夫人,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哪有看上谁,宵他们还不是一样吗?"有点困窘的殇把同僚拖下水,他们四个人还不是一个都没成亲嘛,他说这个还早得很呢。
"你不一样,他们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是他们不拒绝女色啊,你就不同了,要不然我帮你物色一个。"贝小小八卦地靠近他的面前热心地说。
"夫人,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我先去采药。"看着她靠得那么近的脸,猛地一股热气浮上心头,殇把手中的汗巾放下,然后逃命似的离开。
"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好心帮他也,他居然见鬼的逃命似的跑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贝小小忍不住啐了一声,然后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这里好像是平原的样子,她皱着眉头向着四周望去,就在她望到了不远处的一簇青翠的植物时,双目猛地定住了,她不敢置信地伸手擦了擦眼眸再看,那簇青翠的植物仿佛突然会发亮似的,正朝着她微笑点首。
"买噶,不是那么邪吧,在山上找了大半天没找到你,居然在这种时候找到你了,你说我应该笑还是应该哭好?"贝小小匍匐在地上,拖着摔断的腿慢慢地往那一簇看起来很像是她要找的植物爬过去,当她爬到那簇植物前的时候,差点就忍不住高兴得跳起来,当然她现在的情况连站都站不起来,当然是跳不起来了,只能激动地用手掌猛地拍着地面。
"原来你长在这种地方里,并不是长在山顶上的,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贝小小忍不住激动地把那正是她要找的蔓荆子摘下来凑到嘴巴前猛亲。
"夫人,你在干什么?"当殇把草药找来的时候,却见贝小小趴在地上,捧着一簇青绿的植物在傻笑。
"殇,你过来看看,这就是我们要找的蔓荆子了,原来它不是长在山上而是长在平原里的,找到蔓荆子就已经医治母后的头疾了,简直就是太好了。"找到了蔓荆子的贝小小高兴得就好像是中了头奖似的,就连自身的痛楚都忘记了。
"找到就好了,夫人,我把这些草药弄碎先帮你把断腿处处理一下,然后我们就回宫。"殇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然后把刚采来的草药放进嘴巴里咬碎。
"你怎么用嘴巴来咬碎它,会很苦的。"看着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把那生草药放进嘴巴里嚼咬,贝小小顿时感到一阵震撼。
"唔......"殇对着她摇了摇头,尽管那草药苦得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他依然坚持把那草药咬碎为此,然后才把它吐出来放在从他的身上扯下来的布上才不好意思地说:"这辛甘的味道还不错,夫人,这里没有舂药的工具,委屈你一下了。"
"什么委屈我,委屈你才对,明明是那么苦的药味,你还说不错呢。"贝小小把断脚上的裤脚挽起来,然后把那药敷上去,殇见她挽起裤脚的时候,赶紧把脸转到一边去,看着他受礼的样子,贝小小不禁在心里暗忖着,殇真是个君子。
"好了,把那木棍给我递过来吧。"贝小小包扎好后放下裤脚才说。
"夫人,你的腿还痛不痛?"殇把两条木棍递给她,叫她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不禁有点讶异地问,夫人是最怕痛的,一点点痛就可以让她掀翻屋顶了,现在居然一声不吭的,沉默得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我在这腿上的麻穴插上了银针,现在这腿已经麻痹了,所以不会痛。"贝小小一边把木棍绑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