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许总兵搓着手道:“这件事你可别说出去啊,我也是听都统大人昨晚说起的,他一夜没睡,在组织这件事呢,今天都没来开会
右布政使道:“肯定保密,这次我们要赚大发了
他眯着眼,悄然离去。
而许总兵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
回头来到布政司的后厅,见到邹学清,许总兵才压着声音道:“鱼儿动了,只等上钩
“按照事情的紧急程度来说,对方一两天之内,就会派兵
邹学清道:“盯紧了他,一定要确定他把消息传出去才行
“是!”
许总兵迅速离去了。
邹学清喃喃道:“荷兰人若真是派人去了,忠武王又反而危险了,老天爷,为什么非要制定这样冒险的计划啊
他是真怕周元出事啊,王爷死了,福州布政司多少个脑袋够陛下砍的啊。
……
金矿!澎湖列岛有金矿!
老天爷!这次发大财了!
右布政使姓包,单名一个辉字,早年间进士及第,也算是天才了。
家中略有薄资,办事能力又强,这次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可要再往上爬,没钱没人脉是不行的,他需要钱,无比渴望。
他和荷兰人合作已经六年了,赚了不少钱,维持奢靡生活的同时,还存余不少。
但远远不够啊。
这一次金矿,若能分到一笔钱,一定不是小数目。
想到这里,他内心躁动不已。
他终于拿出了珍藏的信鸽,咧嘴笑道:“小东西,岸上待了三个月了,想家了吧!”
“本大人这就放你回去
他写好了信,塞进了绑在信鸽腿上的竹筒中,放飞了它。
而信鸽飞出包府的同时,十多个观察包府的探子,才渐渐撤去。
鱼儿,即将上钩。
而与此同时,在岛寇的国度,有人跪在地上,拿性命赌咒,表示一定要从其他地方找回场子、挽回损失。
同样,在遥远的北方,上百个骑兵从荒原的尽头杀了出来,浑身浴血,仓皇逃窜。
女真的骑兵,遇到了相当难缠的对手,他们选择了硬刚,却遭到了罕见的惨败。
对于这样的结果,皇太极并不在意。
他高高坐在王座上,语气很平静:“继续派出骑兵,与他们打,只许败,不许胜
没有人明白他的意思,但没有人敢反对。
因为反对他的人,都被他杀了。
包括他的亲哥哥,爱新觉罗·阿拜,包括许许多多的八旗功臣。
没有人敢为死者说话,除了完颜黛婵,她坚定站在八旗功臣这边,数次与皇太极当殿辩论,怒斥他独断专权,心狠手辣,害死功臣与皇亲。
因此,她笼络到了很多部落,甚至一些骑墙派,也渐渐开始朝着她的阵营聚拢。
这不是她想要的。
但皇太极要求她必须这么做。
这两个人,唱双簧已经有小半年了。
“我感觉一切都在变快
可洛迪雅站在码头上,迎着海风,轻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切都变得很快,像是什么大事要发生,就在大晋,就在这片海域
李玉婠笑道:“或许一切早就注定了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