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可能是您昨晚躺在沙上时掉出来的”,香嫂犹犹豫豫的说。
“我昨晚在沙上躺了”?贺兰倾美目微眯。
“对啊,后来我现您躺在沙上才把您扶上楼”,香嫂弯着腰故作淡定的收拾碗筷,只有离她最近的崔以璨看到她的手在抖,这个年纪大的女人显然是很怕贺兰倾。
香嫂好像在闪避她的眼神,贺兰倾狐疑的上前一步,崔以璨忽然将筷子重重的一扔,“我吃饱了,喂,你手机吵死了,先接下好吗”?
贺兰倾眉头一皱,低头接过电话芑。
“贺小姐,是你吗”?欢雀且试探性的声音跳跃出来。
“嗯…你是”?
“梓诚,我是关梓诚,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关梓诚略显失望,不过立刻又抖擞起精神,“我今天早上打了你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猬。
“没,我刚起床,你找我是有事吗”?
“当然有事,你今天应该有空吧,我想约你去海边玩”。
贺兰倾望了望屋外的天色,还算好,没平时那么炎热,这个时候去海边游泳应该挺凉快的,“好吧”。
“那好,我们在哪里见面,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了,我们就在海边见面吧,孔雀湾那边,到了打我电话”。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关梓诚应着,连喜悦都丝毫没有掩饰,贺兰倾暗暗好笑,真是个傻瓜。
一直留心她说电话的崔以璨观察到她微笑的神态,心思暗紧,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这么热的天去海边你是想把自己弄成黑人吗”?
“夏天不就是要去海边玩吗,而且我好久没放松了”,每天都是忙于工作,算了,跟他这种人说也不明白,贺兰倾低头打量下自己的衣着,穿成这样去海边看起来有点不大合适。
又跑楼上去换了件天蓝色的v领长裙,上面绣着一朵朵素雅的小碎花,层层叠叠,锁骨上的小带子上打着两个漂亮的小结,还戴了顶纯蓝色的遮阳帽,美丽中又带着淡淡的清纯和活泼,裙角从楼梯上飘下来时,崔以璨还能闻到她身上飘过来馥郁香味,应该是身上抹了防晒霜。
他低着头,握拳压在桌面上,自从昨夜过后,占有她的心情非常的浓烈,这份感觉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
但是他不能吭声,贺兰倾是个何等精明的人,弄不好很快就会怀疑昨晚的事。
“哎,你要去学校吧,这里交通不方便,我送你去学校吧”,贺兰倾准备出门时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心想这小子性格是别扭点,可既然都这样了,当做置之不理也不好,索性就送他程,就当为昨晚的事做点弥补算了,让她真道歉可就不可能了。
崔以璨怔了怔,看她站在大门口,明媚的阳光洒在她帽檐上,酒红色的长垂在锁骨处,心底,如同被开水烫了下。
“不坐算了”,见他动也不动,理也不理,贺兰倾撇撇嘴,戴上太阳镜,朝外面的跑车走去,没走几步,就现崔以璨冷着一张冰棍脸跟了上来,自顾自的坐进副驾驶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