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倾顿觉一阵头疼,笑道:“迟振彦,你别乱说,他只是我个弟弟”。
最后那两个字让崔以璨不悦的拧起眉头,被那个花衬衫的男人看在眼里,打趣道:“行啦,你有几个弟弟我还不清楚,你看人家眉头都皱起来了,不高兴了,不过你这回眼光不错”。
贺兰倾僵了下,凤目流转的往崔以璨望去,见他一脸阴沉的样子,回头失笑,“随便你怎么说吧,今天怎么有空跑我这来吃饭了吧”?
“你开的酒店我能不常来捧场吗”?迟振彦指了指后面几个男人,郁结的叹了口气,“自从卓雅烈和尹宇谦那俩小子结婚后,一个忙着度蜜月,一个忙着陪老婆,无聊死了,我们正打算去玩牌呢,还开了房,既然这么巧碰着了,一块去吧,连按摩的人都找好了”。
“这个吗…我们还有点事呢”,贺兰倾不自在的挤出个笑容,“你们去吧,你知道我对打牌不是很在行”芑。
“是有事还是真的怕输钱啊”,迟振彦笑眯眯的低头,“你钱这么多,不会这点都输不起吧,要不然让你男人教你啊,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去吗,我们大会儿好久没一块玩了”,一旁穿宝蓝色衬衫的高海森也附和,他们一帮人连同卓雅烈和尹宇谦那会儿是最喜欢一块玩的,贺兰倾见他们这么说也不好拒绝,只好回头看向崔以璨。
“我会玩牌”,崔以璨沉寂了阵,迎着她的目光说猬。
如此便敲定了下来,迟振彦开的是贵宾级的棋牌室,还有从桑拿部召上来的几个按摩女郎,他们都是些厉来会享受的人,打牌是件累人事,贺兰倾见怪不怪,倒是崔以璨有点不适应,别人一碰着他肩膀就被狠狠推开了,弄得那个按摩女郎好不尴尬。
“这小子好啊,对你忠贞不二,连个肩膀都不许碰”,迟振彦边洗牌边开着玩笑。
贺兰倾早习惯了他那副轻佻戏谑的样子,见怪不怪的道:“我们年纪轻轻的哪像你这种中老年人一样打个牌都要人按摩”。
“瞎说,我就比你大几岁而已”,迟振彦边洗牌边笑道:“不过年轻就是好啊,经得熬,不像我,常常打会儿牌就腰酸背痛的”。
“那你还是少打点牌吧,说你中老年还不承认
“你这丫头,看我待会儿怎么打得你落花流水…”,迟振彦爽朗的笑了笑,开始抓牌。
“行啊,这次我非得把以往的本给扳回来”,贺兰倾冷冷一笑,崔以璨坐在旁边看的有趣,她手气很好,第一回就把两个鬼抓手里,就是不大会打。
“别打这个,出方块k”,崔以璨靠过去,把他们的分给打了下来。
“这小子,心眼挺多的”,高海森笑骂了句,崔以璨很快教她卸了手中的牌,还让对手罚了二十分,这一牌打下来就是一两万的输赢。
贺兰倾心情大好,干脆把位置让给了崔以璨,不到一个小时,就整整赢了一百多万。
“老高啊,看来我们今天不该邀请她来的,贺兰这丫头今天的帮手挺强啊,狡猾的很”,迟振彦苦着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