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完所有的活动,回到蓝天别墅,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崔以璨站在楼下,竟然看到她卧室里还亮着灯,推开门进去,一抹月牙白的身影背对着她坐在书桌旁看报表,不时的翻看着笔记本,头乱七八糟的绑在脑后,还插着一只翠绿色的簪子,后面挂着流苏,很有味道,他第一次现原来女人戴这种簪子一样的古老东西也可以这么好看。
贺兰倾听到开门声,警惕的往后看了看,看到进来的人,脸上掠过一丝头疼,又重新将目光专注的投注在手里的报表上。
对于他的无视,崔以璨脸色微微一沉,不一言的脱掉自己的外衣。
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无法不吸引她的注意力,再次皱眉回头,后面的男人已经脱了个精光,衣服被丢弃在沙上,赤条条的站在灯光下芑。
她愕然,连忙别开眼,“你要干什么,要睡回去你自己房睡”。
“我说了昨天的事不能当做没生过”,崔以璨冷哼的走进了她的私人浴室,可以躺下两三人的圆形浴缸,镜子占据了很大一面墙,看得出来她很注重浴室的装修,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石榴花香味,应该是她洗完澡留下来的沐浴**味。
她的衣服乱七八糟丢在马桶盖和毛巾架上猬。
这个女人…还真是凌乱,比昨天在他家还随便。
崔以璨捡起她一个红色内裤,面料极好,上面还绣着很多花纹,他忍不住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等等,你下去洗,我的衣服…”,贺兰倾急急忙忙冲了进来,看到里面的一幕,张大了嘴巴,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刚才也是突然想起自己洗完澡衣服都乱七八糟丢在里面,虽然昨天他还帮自己洗过,可那是因为她睡着了,被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私人衣物总是不好。
崔以璨僵硬着放下内裤,冰冷的脸色微微呈现不自然,“洗完澡衣服就要马上拿去洗,放着会有味道,尤其是内衣和内裤,放久了更不卫生”。
“一个晚上有什么关系,而且明早香婶就会拿去洗掉”,贺兰倾窘迫的瞪过去,“倒是你,拿着一个女人的内裤闻你不觉得更不卫生更变态吗”。
崔以璨红了耳根,索性冷冷道:“我是变态,我就对你一个变态怎么着”。
贺兰倾被噎了下,劈手夺过内裤,连同自己衣服卷起来塞进桶子里,回头把他往外推,“你别在我这洗”。
崔以璨反手抓着她手腕往外一推,关上门,打开花洒。
浴室门是推拉的,没有锁,贺兰倾恼火的再推门进去,便看到他站在花洒下,水珠浇灌在他健美的体魄上,至于下面真是看的人面红耳赤。
“你要看着我洗澡吗”,崔以璨忽的一笑问。
“流氓”,贺兰倾骂了句,甩上门,以前还真没看出他本性,外表冷漠,内心似火,就是一个闷***的小子。
偏偏她怎么就招惹了一个这样闷***的男人。
今天生的事让她根本没办法在想感情,她只想在冷静点、静一静,晚上也睡不着,干脆看报表,结果他就过来,还一副以后跟定了她的架势。
叹了口气,重新回到椅子上看报表。
崔以璨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有打算睡的意思,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半了,皱了皱眉头,“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