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倾美丽的脸上划过不悦。
“果然”,关梓诚急迫的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的上忙”。
“你帮不上忙的”,贺兰倾抽回手指,又被握紧,深邃迷人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凝视在她身上。
“你既然这么长时间都可以隐忍,又何必在意这一下子”,贺兰倾无可奈何的说:“关万军这次也惹到了我,就算不需要你说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不是这个原因”,关梓诚落寞的摇了摇头,完美的面容上掠过阵阵悲哀和迷茫,喃喃自语的道:“我等不了那么久了”芑。
贺兰倾心中紧了紧,现他的手心越来越冷,慢慢的放开了她,“出什么事了吗,你要走了”?
“对,我要走了,我已经打算离开这里”,关梓诚咽下心中的苦涩情绪,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戒指上,“你还带着…”。
贺兰倾尴尬的怔了怔,她也知道该摘下来了,可是始终忘不了他跳进水沟里去捡戒指的狼狈样子,他说他要走了,为什么他的样子好像他们永远都见不到面了似的,“你除了这里的亲人要去哪里,而且你跟你爸爸已经彻底反目成仇了,他也知道关金贤的死和你有关,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必须呆在这,哪都不能去,等事情结束后你再走”猬。
“外面的人都道贺兰倾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我认识你之后才知道传言真不值得信”,关梓诚脸带温情的双臂一伸,将她圈入怀里,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兰兰,我这辈子最高兴的就是认识了你”。
他的声音低低的、温柔的、忧伤的,贺兰倾本想推开他,可是全身的肌肉仿佛滞住,“关梓诚,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对,说好的,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关梓诚苦笑,“你真跟崔以璨同居了,其实今早报纸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对不对”。
贺兰倾深叹了口气,嘴唇苦,“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也是这个的男人,明明嫉妒的要命,却什么都不能做”,关梓诚涩然的扯动唇角,“他挺好的,身上朝气蓬勃,比我有勇气多了,如果有下辈子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望着他满含期待的双眼,贺兰倾喉咙像被千斤顶压着,“我们连这辈子都没结束,还很遥远,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吧”。
“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因为你没爱上我…你不会轻易的爱上一个人,一旦爱上了便永远不会变”,关梓诚用失望的目光看着她,唇低缓的朝她靠过去,贺兰倾以为他要亲自己,离她几厘米的地方突然顿住。
“你还记得那次在新加坡的摩天轮上吗,我没有亲到你,我还想再亲你一回,但是我不想在这,后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我们一块去再坐最后一次…”,浅缓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清凉的薄荷香,他的下唇略厚,不薄,贺兰倾记得别人说过唇厚的男人天生多情,他的眼睛清澈见底,倒映出她失神的样子,第一次能从一个男人的双眼里这样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可是却来自一个欺骗过她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