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贺兰倾气红了眼。
“对,还有神经病也传染了”,他叫嚣道。
“我懒得理你”,贺兰倾背过身打开门,李导站在门口,抬着手正欲敲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暧昧的笑了笑,“和你这…新助理在争些什么呢”?
“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崔以璨把她拉到身后,高大的身子堵在门口不许她出去,“找我什么事吗,如果是拍摄上的事…”。
“哦,不是,现在也到中午了,一块到旁边酒店吃个饭吧”,李导拍拍他肩膀,目光掠过贺兰倾,笑道:“顺便也带上你助理”芑。
“我有点累,想洗个澡睡个午觉,李导,你们去吧,待会儿麻烦酒店送两份好一点的中餐过来就行了,费用我自己出”,崔以璨一脸冷冷淡淡的拒绝。
“哪还能你出去啊,剧组也不省那几个钱”,李导大度的一笑,琢磨着道:“那你和你助理就好好在这休息吧,下午两点开拍,这水里的戏…原本是四分钟,我看缩短成两分钟吧,只要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就成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嗯,谢谢”,目送李导走后,崔以璨转身拉着贺兰倾进了洗手间,贺兰倾无语,转身要走,他又拉紧自己,只觉莫名其妙猬。
“崔以璨,你要干嘛,要不要拿跟绳子把我跟你绑一块啊”。
“站在这不许动”,崔以璨霸道的叮嘱了一句,打开洗脸台上准备的一次性牙膏牙刷,“你看着我刷牙”。
贺兰倾愕然的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挤着牙膏,有点孩子气,让她好笑又好气,双手环抱站在一边看他。
崔以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把牙齿刷了遍,探过身子朝她脸哈了口气,“我舌头都刷了,很干净了”。
浓浓的薄荷香味扑过来,贺兰倾别开脸,冷冷的道,“看起来是刷的很干净,可是有些病菌是杀不死的”,就像吻了就是吻了,难道刷了牙就可以当没吻过?而且身体在水里抱都抱得那么紧。
“你再呆在这,看着我洗澡”,崔以璨哼了哼,弯腰直接把下面的裤子全部脱到底。
贺兰倾连忙别开脸,背对着他面红耳赤,这个死不要脸的流氓,成天到晚只知道在她面前脱啊脱。
“喂,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把自己洗的多干净…”。
“我劝你去神经医院看看会比较好点”,只有他这种怪物被人盯着还能自在的洗澡,贺兰倾没好气的摔门走出了洗手间,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一个上午下来,肺部气的又痛又麻,又无可奈何,胃里也咕噜咕噜的叫,有时候他还真是能把人气的半死,有时候又幼稚无聊的可以。
趁他洗澡的时候,在剧组里转了一圈,几个重要的演员、主任、导演都去酒店吃饭了,只剩下一帮工作人员在片场吃盒饭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