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璨越听越饭,越听越火,懒得理他,大步往外走,走出几步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来电,若是他肯定会挂了,但是现在总是会让他有所期待。
“以璨吗,我是童颜,我刚让雅烈打听到小倾的消息…”。
“真的,她在哪里”?
“她…这个…”,童颜吞吞吐吐的道:“她和朋友在爱琴海前往地中海的油轮上玩,好像是订了大后天的机票回来,你就别过去找了,估计找不到,就在家等她吧”。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跑海上旅游去了,一去就是这么多天,也不叫上他,不就是气了气她,有必要跑那么远嘛,一个电话也没有,也不见想他,她到底还是自己的女人嘛,崔以璨听闻这个消息简直比没有她更气人,看她后天回来不抓到她把她好好训一顿,该死的。
到了第三天,一查飞机,要翌日凌晨三点才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没心情睡觉,到了晚上十点就等不及的先去机场,坐在车里候着。
等到十二点钟的时候香婶突然打个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到家了。
他莫名其妙,还是立刻开车回去,屋里亮着一盏灯,香婶指着楼上说她们上楼睡觉去了。
崔以璨险些气的背过气,分开快七八天,不见想恋他就算了,他在机场等的要死的时候,她还能舒舒服服抱着儿子回家睡觉,好像根本没离开过,这什么女人。
一鼓作气冲到楼上,贺兰倾换着平时穿的睡衣舒服香甜的睡着,长长的绒缠卷着肩膀和脖子,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阳阳睡在她怀里,小脑袋枕在她手臂上,一只手还吮着指头,好像还在做梦,也不停的“嘿嘿”傻笑。
原本冲天的怒火在看到这样的画面后,突然烟消云散,化为了满腔的温柔,好像她们这几天的离开是一场梦。
不过再看了会儿,他突然意识到这两个人不是睡得一般的沉。
眉头一阵抽搐,估摸着这两母子在外面开心的都快忘了他了。
真是得给一点教训才行。
第二日,贺兰倾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床边上坐着一个男人,咖啡色短裤,深蓝色t恤,嗯,这身搭配不错,好几天不见,这样看着,好像又变得很帅气了。
“睡醒了”?崔以璨低头挨了过来,低沉的嗓音温柔且慢条斯理,“昨晚你睡得很沉”。
“嗯,昨天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虽然私人飞机上什么都有,不过还是觉得很累,一回到家沾床便睡了,不过…他的声音未免也太温柔了点,贺兰倾察觉有点不对劲,照理来说,他非得大一场脾气,这样不大像他,“对了,阳阳呢”?
她记得昨晚两个人睡在一块的,想撑起手臂看一看,猛地一惊,自己两条手臂都被他用铁链给扣起来栓在床架上,双腿还被绳子给戏在对面的两只桌腿上,她差点气晕过去,“崔以璨,你干嘛,神经病啊,快放开我”。
“叫我放开就放开”,崔以璨站起身来,五官罩着冷冷的寒霜,“一声不响就走了,电话也没一个,儿子电话也给关机了,你要怎么解释”。看无广告请到 l/1/146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