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带着笑,眼神挑衅,每次卓雅烈对上她这种表情便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她这般挑衅若是自己拒绝起步认输了,目光瞟了旁边的崔以璨一眼,难道自己还怕不是他对手?“好啊,你说的,若是他输了你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也没有生过,崔以璨,有什么提出异议的吗”?
崔以璨不满的皱眉,莫名其妙的被贺兰倾给决定了,倒不是怕卓雅烈,也不觉得会输。 他早恨不得跟他打一场,当年的事害他因此换上了抑郁症,就算后来好啦,总恨恨的记在心上想教训他一顿,只是一直没那个机会,只不过这两人没让自己插嘴就决定了…。
“沉默便是同意了”,贺兰倾轻轻敲了敲桌子,“那待会儿晚宴结束后咱们就去拳击馆…”。
“怎么成拳击了”?童颜担忧的惊呼,她以前从电视里看拳击,那一拳拳的打过去,叫一个狠啊,有的连牙齿、视网膜都打落了。
“你故意的吧,我以前根本没接触过拳击”,卓雅烈冷冷的道芑。
“急什么急什么,只是找个地方而已”,瞧这两个人,紧张的跟什么一样,“拳击社离这里比较近,而且我认识那里的馆长,他不会让别人进来,免得以璨又被那些狗仔队现”。
“随便,那就照你说的”。
晚上八点多时几人提前跟主人告辞离开,各自开车往拳击社猬。
“你还记得当年卓雅烈是怎么打你的吗”?贺兰倾像两把尖锐的刀一左一右的插进他心上面,两双眼愤怒的像熊熊大火在燃烧,有些耻辱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此时此刻,伤疤被揭开,方向盘抓的都在马路上摇晃起来。
“哎哎哎,你先冷静”,贺兰倾连忙摸住他的手,虽然她要的是这种效果,但是可不想出车祸啊,“待会儿打的时候你再想,反正你怎么打就怎么打”。
崔以璨呼了口气,“他也是你朋友,你难道不怕我打伤他了”。
“反正他以前不也打伤你了吗,只要你别把人家打残、打废就行了,就算躺在床上几个月也无所谓,就是不能输”。
崔以璨好看的眉头抖了抖,不知道卓雅烈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气死去,不过仔细一想,心里面又被一股甜蜜所代替,证明他是向着自己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反握住踹进他胸口。
“如果你说了,他提的那个条件说不定是让我离开你,所以你要当心点,千万不能输啊”,贺兰倾瞧出他小动作,故作一本正经的提醒。
崔以璨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应该不至于吧…,表示很怀疑。
“反正这是其中的一个可能,就算不是,我也会很惨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让他吃过好几次亏,所以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这次若赢了他肯定会想着法来报复我,你说你舍得让我吃苦吗”,她焉能看不出他的怀疑,嘴角不满的一嘟不高兴的说。
“不舍得”,他的女人决不能被人欺负,尤其是卓雅烈,崔以璨肩背一挺,一抹暗光猝然从眼里闪过,“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乖哈,赢了回家犒劳你”,贺兰倾眯笑着眼靠过去抱住他肩膀,凑到他嘴角边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