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想起了沈万紫说的那些话,王清如在嫁妆上想与她较高下,加上之前一次见面也是不欢而散,所以她也只是淡淡地颌首,“战夫人。”
“王妃这么空闲,一大早来看我们将军府的热闹啊?”王清如脸色甚是难看,说话也尖锐,“还是说王妃忘记了回府的路,以为自己的家还是将军府呢?”
沈万紫当即便要下马车,宋惜惜摁住了她,然后看着王清如扬起了一抹淡笑,道:“偶尔,还是要来祭一祭自己的过往,顺便看看将军府里那一窝蛇鼠是否过得好,也算是尽了一番心意。”
王清如脸色铁青,“说谁蛇鼠一窝呢?王妃是想看将军府的笑话吧?那就下马车去看啊,亲自去看,亲自去闻,喜欢的话还可以上手去擦。”
宋惜惜笑着道:“本妃已非将军府的人,此等沟渠粪坑的地方,就留给战夫人去擦吧。”
王清如怒道:“堂堂王妃,竟当众诋毁将军府是沟渠粪坑之地,也不怕失了涵养惹人笑话。”
宋惜惜拿出手绢挥了挥,“本妃不怕惹人笑话,战夫人怕吗?不怕的话要不要我同外人讲一讲,你想同本妃比嫁妆?”
王清如脸色一变,她怎会知晓此事?
冷笑一声,“荒谬,嫁妆有什么好比的?黄白之物,俗不可耐,且我也没有什么要同王妃比的,你有的,我可能没有,但我有的,你也不一定有。”
宋惜惜伸手往后面的将军府大门指了指,“确实,你有的,我们王府没有。”
在王清如脸色冰冷之时,宋惜惜继续道了句,“黄白之物,俗不可耐,却是将军府的人最爱,战夫人,没少拿自己的嫁妆出来补贴公中吧?”
王清如下巴扬起,“我乐意,夫君爱我敬我,为他我愿意付出一切,这才是为人娘子的本分。”
宋惜惜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本妃认识药王堂的丹神医,要不要给你一张名帖,让他来给你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