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笑道:“本来就在船上呀,我和姐姐都在呢,小庄师父说,我和姐姐现在都是先生的侍女了
“不过雪儿还是想像以前那般称呼,就叫先生
啊?不是,真给啊!
我以为小庄你开玩笑的,结果你真把人截回来,送到船上了?
周元晃了晃脑袋,道:“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白雪低下了头,却是拿出了一张纸,纸上还真写着几首诗词。
她小声道:“先生,雪儿是真的想请教先生呢
周元皱了皱眉,道:“那进来吧
他顺手把书桌的油灯也点亮,坐了下来,看向纸上的诗词。
白雪就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然后趴下身子去,用手指着白纸,道:“先生,先说第二首词吧!”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却弯着腰,以至于…白雪那规模宏大的部位,几乎要贴到周元脸上了。
周元强行冷静,暗道《纯阳无极功》的副作用真可怕。
“这是一首闺怨词
“作者以女子的口吻,述说着对远征丈夫的思念之情,吐露着自己孤身一人在家的苦楚与寂寞,并期盼丈夫早日归来
白雪歪着头看向周元,干净的脸靠得很近,眼神清澈,好奇道:“女子只要嫁了人,都会寂寞吗?”
周元道:“也不是…你还小,不太懂这些
白雪崛起了小嘴,眨着眼道:“你是先生,你应该教一教学生嘛
这他妈怎么教!别演了!臭绿茶!真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啊!
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心思倒是很重,手段层出不穷的。
“啊!”
白雪脚一滑,身体往前栽倒。
周元下意识扶住她,双手顿时被充满了。
“对不起先生,我…我没站稳…”
白雪挣扎着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领口,小声道:“没有压着先生吧?”
她双眼水汪汪的,俏脸红扑扑的,却道:“先生,你头顶有一根白发哎,我给你拔掉
她抱住了周元的脑袋,凑过去仔细找着那一根白发。
而周元的脸已经被两团肉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要遭!要遭啊!
《纯阳无极功》是真的害人啊!老子被一个丫头片子拿捏了。
“俗事缠身,我竟然也长白发了?看来人还是要注意健康啊!”
周元叹息道:“雪儿,你身体怎么样?可不要像先生这样,忽略了健康啊
白雪俏生生地站着,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要哭了一般,小手捏着裙角,却把胸膛挺了起来。
她羞涩道:“我也不懂武学,阅历也不够多,不晓得身体是否健康呢,先生帮雪儿检查检查好吗?”
周元盯着前方,感觉都快“雪盲”了,雪山高而白,微微颤颤的…
这丫头哪里找的这种伤风败俗的衣服!
年纪轻轻的也不学好!这种衣服绝对不能留!
周元直接愤怒地将这条裙子撕碎,而他的愤怒,还不止这些。
船舱之中,教学的课程一直没有停。
只听见学生喊着先生,先生呵斥着学生,学生又哭了起来。
大河滔滔,两岸猿啼,深邃的夜,总有人探寻着未知的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