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笑呵呵地不置可否,又喝了一口茶。青
年脸上也不显得那么温和了,语气也是有了微妙的变化:“要是光哥做不了主,倒不如让璐姐出来说说话呗?璐姐一直躲着咱们长乐坊,也不是个事儿,不是么?”阿
松有些不耐烦地对那青年说了一句:“你特么急什么玩意儿?现在璐姐就在女宾浴室里,你要是急,你倒是进去找啊?”
一句话,直接堵得青年哑口无言。
傅小姐哦了一声,微笑道:“可是我也才从里面出来,刚刚看到璐姐换了衣服出去,就找不着她人了……璐姐这不是有意在躲着咱们吗?”
阿松又道:“这一次来贡州,你们不也是来参加赌局的么?急什么?反正后天都要去山爷的地盘赌钱,到时候你还怕见不到璐姐?”
阿松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而光子也没有劝阻阿松的意思,我知道,光子只是表面客气,但是说起话来和阿松一样,不饶人。
傅小姐脸色变得有些冰冷起来,她站起身,没有要和光子阿松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一
句话也没说,傅小姐转身就朝着茶吧外面走去。青
年也没说什么,带着两个保镖跟着傅小姐离开。可
是在傅小姐刚刚走了几步的时候,光子忽然开口道:“二爷让那个毛二去咱们场子赢钱,也算是收了月钱了吧?可还要派你们再收一份,二爷的胃口真是不小……”
傅小姐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走出了茶吧。
傅小姐等人离开了茶吧,我看到光子和阿松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我
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我只是临时被胡璐璐拉过来参加赌局的,我觉得这一切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那个傅小姐是荆天都的朋友,也可能是一起办事儿的,按道理来说……有荆天都这层关系,我应该是内心支持傅小姐的,可现在怎么看长乐坊这一边也有欺负人的意思。从
光子的话中,我隐约猜到,在江州那个地盘上,开场子的可能都是由那个二爷罩着,二爷也会对那些场子的老板们收取月钱,可这个二爷做事好像不地道,一边让人去收月钱,一边又让毛二这个王八蛋去那些场子赢钱……
等一下……月钱?赢钱?我
突然想到了陈少和福姐。
我之前一直在想,为什么陈少自己家就是开赌场的,却要带着福姐去长乐坊赢钱,难不成陈老板也向长乐坊交月钱?
难不成长乐坊也暗中派了人去陈老板的场子赢钱,所以陈老板才不惜重金让福姐坐镇场子,还让福姐去长乐坊搞事情?
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啊。
我只能说现在这个社会利益冲突实在是太复杂,这也不是我这样的底层小毛孩子关心的。
“呵,这个二爷,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光子冷哼了一声,继续喝茶。
阿松咬牙道:“光子,他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咱们璐姐吗?”
光子没有说话,阿松继续道:“当年那个场子是璐姐花了钱买下来的,而且二爷也只是在南城区得罪了人,所以才不敢把那个场子管下去……怎么说得是璐姐帮他接管了一样?现在知道南城区是个香饽饽了,当初干嘛去了?在山爷眼里,璐姐都是和二爷平起平坐的,不然怎么会让璐姐参加这个赌局?这个二爷还以为江州和以前一样,是他说了算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