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夫人又说了孙媳还在修建救助收容中心的事,要帮助收容生活困难的孤寡老人,孤儿,还有遇到苦难的苦命人。
还说,她们云家看重的是阿怡的为人,不是别的,有的人不要自己心脏,就把别人也往脏了想,差点儿没把吴清流气死。
吴清流特别好面子,云家的话都说得这般难听了,他自然是不能再留。
“我吴清流在此立誓,若此生再踏进你云家半步,我就不姓吴。”吴清流气得脸红脖子粗地道。
白氏:“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呀,这要闹得两家断亲,老死不相往来。
“洛川,送送你舅舅。”云长风捋着小胡子让儿子送客。
“是。”云洛川上前一步,“舅舅请。”微微欠身做了一个请势。
终于,二月初六到了。
天还没亮,沈婉就被青杏她们叫醒了。
洗漱沐浴过后,就被按在了梳妆台前,绞面,绾发,上妆。
绞面的时候,沈婉痛得脚趾都卷缩起来了。
因为在江州没有长辈,而府上也没有有福气的的年长之人,这头就是绞面的老阿婆帮忙梳的。
“一梳梳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