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脱吗?哥哥还能怕了你,反正你也要做我的小王妃,那不如就一起脱吧!”上官茗玥忽然放开钳制云浅月的手,手指轻轻在她骨骼一捏,她被他掰错了的手骨顿时接回原位,须臾,他伸手去扒她衣服。
云浅月刚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杀意,这是一个不容侵犯的男人,喜欢占据主导,不喜欢被动,他和容景很像,喜欢站在高处,淡漠疏离云端高阳地看着芸芸众生,大约是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他,他受不住了,露出了杀机和本性,她要的就是这个,见他松手,立即扯掉了他的腰带。
上官茗玥狭长的秋水曈眸缩了缩,并没有再阻止。
入眼处,一片云雾。
云浅月抬眼看上官茗玥。
上官茗玥对她轻笑,“好妹妹,看到什么了吗?”
云浅月抿唇,“有本事你将灵术撤了。”
上官茗玥斜睨了她一眼,放下扯掉她外衫的手,伸手轻轻一推,云浅月从他身上滚了下去。他缓缓起身坐了起来,轻轻抬手,云纹锦缎披在了他身上,他慢悠悠地下了床,仔细地穿戴妥当,颈长的身材俊美绝伦,华艳不可方物。须臾,他收拾妥当,探身上前,伸手勾住云浅月的下巴,“小野猫,快穿衣服,我们启程。”
云浅月拍掉他的手,眸光深晦地看着他,“去哪里?”
“自然是回东海。”上官茗玥用一副你是笨蛋啊,猜不出来的眼神看着她。
“不去!”云浅月摇头。
“你认为由得了你吗?”上官茗玥扬眉,见云浅月不语,他眸光扫了一眼地上站着将自己当死人一样的十大金牌,轻笑道:“还是你没在这里待够?真想要他们侍候你?你要同意的话,我自然可以等你一日,反正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这十个男人……”
云浅月立即打住他的话,“启程就启程,废什么话!”
“这就对了!”上官茗玥对她一笑,放下手,背负在身后,看着十大金牌,“你们是自己自杀,还是等着我出手?”
那十大金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时间人人轻颤,说不出话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算了!你们下去吧!”上官茗玥大方地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十大金牌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茗玥,没想到这个人不杀他们,死里逃生,齐齐站起身,鱼贯而出。即便出去,他们到死也不敢将今日的事情吐出去。
上官茗玥不再看他们,回身欣赏着云浅月沉郁着一张脸整理散乱的衣服,嘴角似勾非勾,须臾,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瓶子,走到镜子前看着脖颈处被云浅月咬得血淋淋的一个牙印打量。
云浅月收拾妥当跳下了床,对上官茗玥冷着一张脸道:“要走就快点儿!”
“你倒是比我还迫不及待。”上官茗玥轻笑,回头问她,“你说这个牙印,我要是不上药的话,会不会永远留着?”
云浅月承认自己刚刚下嘴重了,冷哼一声,“你不嫌丢人,就留着。”
“我正巧不嫌丢人,那就留着吧!”上官茗玥将药瓶随手扔了,揽住她的纤腰,足尖轻点,瞬间飘出了怡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