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犹豫半响。
“天哥,我不想学;我会功夫,爹教了我军体拳的,舟姐就是再厉害,她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女娃。我不会拜她为师,我先走了。”
瘦弱的男孩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有了一人离去,其他人也纷纷和吴泽天说了一声便逃也似的离开;走到最后,只剩了四个人下来。
裴建业这边无一人离开,如旁观者一般,看了半天笑话。
“吴泽天,你这些手下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么走了。”裴建业笑容灿烂,出口之言满是戏谑和侃意。
“走了就走了吧!无所谓。”吴泽天扭头与之对视一眼,“既然不愿跟着我了,那就不再是我的兄弟。”
裴建业一拍巴掌,“说的是,什么是兄弟?同甘共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才是兄弟;这些人跟你就不是一条心的,吴泽天,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胸襟。”
“是舟姐的话点醒了我,心都不在一起,何必强求。”吴泽天颇为感慨的来了一句,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是难受的;掏心掏肺的对待那些兄弟,却在他想拉拔他们的时候拖后腿。如今,兄弟们也算是离心了。
“你要是早点想通这点就好了,咱们也不用搞这么多年的对立。”裴建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来,蹲马步。”
吴泽天面无表情的点头,在原地蹲起了马步。
裴建业叫上余建党等人也一起蹲,单谋不用人说,最是积极。
李沉舟吃完饭出来,吴泽天等人已经站了有十来分钟;个个满头大汗,两腿打颤,随时都会摔倒。
“站稳,别抖。”
一声喝,余建党一屁.股蹲儿摔在了地上,“舟姐,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劲了。”
“这么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学功夫?早点回去早余伯伯撒娇去吧!跟个娘们一样。”李沉舟面容沉静,冷然肃穆。
“我是爷们儿。”余建党懊恼了吼了一声,坚持爬起来,继续蹲。
李沉舟踱步而来,一脚踹在吴泽天的小腿上,‘噗通’一声,吴泽天跌坐在地,“没想到你也没是个没啥用的,才站了多久?就成这样了。”
“舟姐,我第一天站还没适应过来;等我适应过来就不会这样了。”吴泽天不用她多说,便站起身,继续蹲。
再难再苦他都不会吭一声。
“不错,有恒心有毅力就是好事儿;看在你们今天第一次站的份上......”
余建党一个激动,直接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站了?”
裴建业和单谋等人忍不住对其怒目而视,这是来搞笑的么?一看舟姐就不是这意思。
“呵呵。”李沉舟轻笑起来,走到余建党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看着余建党再次一个屁.股蹲儿坐地上才道:“想的挺美啊!可惜,余伯伯说了,你就交给我磋磨了;看在我爹和余伯伯的面儿上,你就是想偷懒都不行。”
“舟姐,我真受不了了,两条腿都没知觉了。”余建党叫苦连天。
“那也得给我受着。”李沉舟啧道:“你们今天就站半个时辰吧!明天开始,一天加半个小时。”
“别啊!舟姐。”余建党哀嚎着,就差嗷嗷叫了。
“听你的叫声可是中气十足,行咧,那你就再加半个小时;明儿直接是一个时辰,记住了。”李沉舟开怀笑着,旋身进了堂屋。
余建党哭丧着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