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只有三位老爷子、李鸣瑾、李鸣远和许红旗,还有没娶妻的李文忊、李文延,再加上李沉舟和李沉渊兄妹二人,其他人都跟着妻子回娘家去了,倒是清静的很。
“中午的饭菜谁做的?味道还不错,有部队的大锅饭味道。”李开国夹了一块萝卜塞进嘴里,那味道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部队。
李沉舟抿唇而笑,“都是哥哥做的,堂伯母和婶子他们都不在家;大伯母为咱们家操持了一年了,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我又做饭太难吃,不敢献丑。”
李开国笑了笑,没来下文。
“我觉得这饭菜还不错。”李开明开了口,“之前还以为是沉舟做的呢,没想到是沉渊;你小子不错,没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观念。”
说的俗一点,就是没有大男子主义的观念。
“大爷爷谬赞。”李沉渊倒了杯酒拿在手里,起身敬酒,“大爷爷,先敬您一杯;多谢您老的照顾和提点。”
“好说。”李开明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爷俩相视而笑,均是仰头一饮而尽。
李沉渊又倒了一杯,“这杯敬二爷爷,多谢您对沉舟和我的照顾,小子经常不在沉舟身边儿,多亏了您三位老爷子。”
“哪里哪里。”李开年话说这么说,酒还是照样喝。
两人都轮过了,最后轮到李开国,“爷爷,这杯敬您;小子知道,您不怎么愿意把千娇百宠长大的孙女嫁给我。不过,小子还是厚着脸皮跟您保证,我娶了沉舟必定待她如珠如宝。”
李开国盯着他看,久久未动。
李开明看不下去,用手肘推了他一把,“老四啊!适可而止,沉渊这小子不错了。”
李开国瞟他一眼,视线一转,又落在了李沉渊身上,“你小子倒是会做人,知道在这里敬酒;咱们家的人差不多都走了,就这么几个人,你小子既不会太丢人,也能讨好我,挺有心劲儿的啊!”
李沉渊唇角轻勾,浅笑而不乏郑重的说道:“爷爷,您这话可冤枉我了;小子不过是想让您放心而已,我和沉舟从小感情就好,只是让您放心罢了,可没有那么多的思虑。”
“行吧!既然你小子都这么说了,老头子也不好再说伤人的话;这杯酒我喝了,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孙女儿,老头子必定让你怎么爬上去的,怎么给老子下来。”李开国janjang有力的说完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老眼锐利的与之平视,“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但凡你敢给舟舟一点脸色看,老子这里你就过不了。”
“不敢不敢。”李沉渊脸上的笑容真诚热情了几分。
李开国的目光瞟着小孙女儿,见她眼眶微红,脸上带着浅笑;默默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孙女儿满意就行,他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管的一时,管不了一辈子。
李沉渊接着又敬了李鸣远和李鸣瑾,李鸣瑾本来就没有多大的阻力心,又是看在眼里长大的孩子;也就开了口,“好好对沉舟吧!丫头小时候跟着你也是吃了不少苦的,希望你真如你所言,待她如珠如宝。”
“李叔放心,沉舟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李鸣瑾摇头一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小酒杯出清脆的响声;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很是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