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这么想......”
李泽田急慌忙的洗白,反而更让白一鸣生疑,“你是不是这么想的,你心里明白;别的我不多说,你要是想搅合沉渊的订婚宴,你尽管摆脸色。到时候,李氏一族的人会怎么做,沉渊会不会怨你,我也不知道了。”
李泽田眉心一跳,“我知道怎么做。”
“知道就好。”白一鸣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而是对白雄说道:“把礼金和订婚礼拿出来,别失了礼数。”
“爹放心,一早就准备好了。”白雄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包裹。
李泽田却是心下狂跳,“白队长,你们准备了多少礼金?”
“没多少,也就二十块钱。”
这么多!
李泽田犹豫了半响,摸了摸胸口的钱,胸口的内口袋里装了二十块钱;他听了媳妇和爹娘的话,本来想送十块的,看来是不能了。白一鸣一个外人都送二十,他一个做大伯的,还能送的比外人还少不成?
“我们给沉渊和沉舟准备的订婚礼是家里老人传下来的一对银镯子,这东西不值钱,正好和沉渊和沉舟订婚遇上了,这东西也就用到了正地方。”白一鸣不咸不淡的说完,忍不住看了脸色难堪的李泽田一眼,默默的哼了一声。
本家的侄儿出息了,老李家那些人却不给人家长脸不说,还处处都想占点好处;以前看着李泽田是个好的,如今再看,李家老大人也挺懦弱的,人也不够大方,还畏畏缩缩的。
一个做大伯父的人,在外面这么做,只会让人家笑话沉渊。只是,这终究是亲大伯,他也不能把话说的太重太狠,把人得罪死就不好了。
“还有一对银镯子?!”李泽田脸色大变。
“对,还有一对银镯子。”白一鸣重复着提醒他,不准备订婚礼就算了,态度摆端正,争取能弥补礼数不周的篓子。
李泽田脸色越黑沉,有种冲下牛车回去的冲动;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没有订婚礼就没有订婚礼吧!到时候和沉渊好好解释解释。
李沉渊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对白一鸣的感激更胜一层楼;可是对大伯父的作派越不解,礼金和订婚礼给什么给多少也没个定数,随便给就行了。他一个做侄儿的还能去计较那些礼数方面的事情不成?
俩辆牛车一前一后到了李家堡的铁索桥外,李沉渊下了牛车,给那赶牛车的大汉三块钱;再请李泽田、白一鸣和白雄三人下牛车。
“大伯父,白大伯,白大哥;这里就是李家堡了,李家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外人尽量不入李家堡。所以,只能请你们下车走几步了。”
“没事没事。”白一鸣看到那铁索桥和对面的李家堡大门已是心头大震,提着包裹,任由李沉渊带着他们走进李家堡。
李家堡内的房屋多数是瓦房,也有修整精致的小院;当来到李家大院外,那才是李家堡最好的房子,白一鸣和白雄看直了眼,这些可都是只有传说中的贵族大院了。
“沉渊啊!这里就是你岳家了?”李泽田看到那房子,心里产生了退缩和畏惧,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李沉渊道:“这里是沉舟的家,不过,李爷爷有兄弟三个,也早已经分家,只是吃住还在一起;虽然分家了,他们的感情却很好,也很疼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