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找胤禛,完全冷处理;四贝勒胤禛也不去找他,大家都是皇子,少一个太子做靠山又不是活不下去,顶多是在宫里行走艰难些,没必要再去讨好他。
康熙帝看着着急,时不时的把两人召集在一起,谈心说话,意在让两人和好;可是,太子这次是动了真怒,四贝勒胤禛也动了心思,两人没一个低头,让康熙帝头疼不已。
“保成,你先回毓庆宫。”
“是,皇阿玛,儿臣告退。”太子胤礽打千告退,看也没看胤禛一眼,到现在还赌着气。
太子一走,胤禛垂着头,康熙帝瞧着这个一向沉默寡言,冷着一张脸的儿子。
“胤禛。”
“儿臣在。”
康熙帝道:“你究竟在和你二哥闹什么?之前朕不是跟你说开了嘛!你二哥也是为你好,怎得还闹到现在.......”都还是冷漠以对。
两个儿子都是他的儿子,他还能把其中一个打一顿不成?
胤禛抬头看来,见康熙帝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不由的心生不忿;转而又平息下来,世上的父母大约都有偏爱,他只是不被偏爱的那一个而已。
“皇阿玛,太子二哥对儿子不满,您是知道的;儿子也不想一天天跟在太子身后当个跟屁虫,您知道下面的弟弟怎么说儿子的吗?他们说儿子就是太子身后那条跟屁虫,只会拍马屁,以为拍好了太子的马屁就能得了好。”胤禛突然开口,语气却很平静,“儿子不在乎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儿子是真心拿太子当哥哥看,也愿意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那你为何要和你二哥闹的这么僵?”康熙帝不解。
胤禛扯了扯嘴角,无奈的说道:“儿子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儿子可以当一个贤臣,但不是毫无尊严可言,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一条狗。”
太子这些年来变得越左性,对他这个一心追随的弟弟都防备有加,不曾给予丁点信任,还总想从他身上捞好处。
康熙帝绷着脸怒斥,“胡闹,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你是朕的儿子,怎能是.......”狗。
胤禛垂听着。
太子二十了,眼前这个儿子才十六,这么一对比,太子似乎更不懂事些。
“算了,你回去闭门思过,礼部的差事先隔着。”康熙帝恼怒,亲自教养的太子,都二十岁的人了,能独当一面了;竟还会和弟弟闹这种矛盾,被朝臣知晓才是丢他的人。
胤禛无所谓,礼部的事情都理顺了,不去就不去;以后有机会再回去也能行,反正他是皇子,现在有贝勒爵,每年的俸禄也能吃饱饭,不出门就不出门。
“是,儿臣领旨谢恩,儿子告退。”
胤禛走的潇洒,步履轻快,康熙帝看的吹胡子瞪眼,这特麽是什么儿子?
梁九功抬头一看,担忧地皱了皱眉头,犹豫再三还是上前两步,给康熙帝端了茶水放下,“万岁爷息怒,您喝茶。”
“放下。”康熙又开始迁怒。
“喳。”梁九功将东西放下,退到一旁伺候。
康熙帝心气不顺又扭头去看梁九功,“梁九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