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之下一个个千万年都处变不惊的脸孔,也在一瞬间僵硬起来,本来气氛就肃穆阴森的大殿,此时更是阴风飕飕寒冰刺骨。
在十几二十道炙热的目光中,有三个人从大殿门口缓缓走了进来。
说是走也就中间那人在走,其他两人完全用飘的前进。
两男一女的队伍,两男的一左一右胁持着中间的女人,说是胁持又不大像,俩人嘴角抽筋恨不得离那女人越远越好,细看下两个人自持着一根哭丧棒,呈现黑白二色,空出来的一只手各自抓着一条铁链,而那铁链的端头正系在那中间的女人身上。
两人颤巍巍的保持着抓铁链的姿势,看似很英俊有形的脸孔正僵硬的扭曲着。
脚下呈虚空漂浮状态,光看那全身直来直飘的形态,与大殿中其他众人用脚走路的区别,以及违背大殿明文规定必须脚踏实地,不准用法力前进的铁的规矩,就知道这二人已经凭临崩溃的边缘了。
而中间那个女子冷冷的看着高高坐与殿上的人,清丽的容颜说不上绝美,但是到也算的上个清秀佳人,全身上下到没有什么奇怪或者特殊的地方,粗看并不显眼,但是不用仔细瞧你就会把她铭记在心,只因为一个字,冷。
冷,冷得一点活人气都没有的浅离。
天绝看着这样比他还冷漠肃杀的浅离,眼底陡然一黑,浅离的魂魄少一魂,这是怎么回事?
不容他多想,光幕里的情景快速飞逝。
那立于那冷酷浅离左边手握白色哭丧棒的人哭丧着一张脸,嘴角抽筋的道:“回禀一殿阎王,她……她……又死了。”
最早开口的那男人一张极英俊的脸此时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