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要开始报复了么,”
俞夏也是聪慧的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題的关键。
叶云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題,必然是受到了杨家带來的巨大压力。
虽然叶云在国内已经算是超级富豪了,但是有钱人跟有权人相比,那等级上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点的,虽然杨奇的老爸只是一个正处级的县委书记,但是手中权利却是不小。
尤其是听说杨家在湖西省省委高层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靠山,招惹了他们,对浅水在湖西省推广林纸一体化项目,将会带來巨大的障碍。
俞夏只知道叶云是有钱人,但是却不晓得他其实也是更正苗红的红色家族子弟,不过还是那句话,叶家再猛也管不了湖西省的事情,就算是叶老爷子还在世,下面的人要弄点阳奉阴违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何况现在叶老已经去世,叶修远在珠江市,就算梅傲寒是湖西省的省委书记,叶云要做些事情,也得依照规矩來。
你可以破坏规则,但是破坏规则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不然将來其他人在浅水身上破坏规则的时候,就不要到处去抱怨跟打小报告了。
“也不能够说是报复吧,因为这件事他们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你身上了,”叶云表情讪讪的说道。
俞夏倒真是有点受到无妄之灾的感觉,虽然整件事是因为她而起的,唉,不然怎么说女人是祸水呢,而俞夏还长得这么的祸国殃民。
“杨奇被我手下一脚踹的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成为了崭新的如假包换的太监,当然这是他罪有应得,可是杨家人不会这样认为,如果杨奇有哥哥弟弟还好说,传宗接代沒问題嘛,怕就怕是个独苗,那就有些麻烦了,”叶云乱扯着话題,试图缓解一下有些压抑的气氛。
“少跟我说这些沒用的,他们到底要我怎么赔偿才甘心,让我爸爸从林业局局长的位置上退下來,那倒是好事了,我一直都不赞成我爸继续在那个破位置上呆着,做不了事情还遭人恨,现在好了,无官一身轻,等他不干了之后我们一家人就搬到天府市來居住,省的在培安县那个犄角旮旯受窝囊气,”俞夏气鼓鼓的说道。
“那不是这个说法,是吧,林业局虽然是个清水衙门,但是重要性还是蛮大的,就说林纸一体化项目,沒有当地林业局的支持,我们就搞不起來嘛,何况你之前也说了,你爸爸其实还是很有政治家气度的一个人,将來我们在培安县如果有这样一个合作伙伴的话,应该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叶云点燃一支烟,无视俞夏抗议的眼神。
“诶,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担心你的生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一点担当都沒有,”俞夏有些愤怒了,不过很快就哑然失笑,因为她现自己的愤怒真是沒有理由啊,叶云这样说沒有任何问題,是她自己太过于担忧了。
“算了吧,跟你明说好了,他们家现在要你嫁给杨奇,当一辈子的活寡妇,这件事太不人道了嘛,享受那个事是每个人应该有的权利,他们这样做完全就是扼杀正常的生理需求,是未被人类展的既定轨道,是开历史的倒车,是……”叶云义愤填膺,挥着拳头跟演说家一样。
“得了吧,少在这里跟我扯哲学范畴的问題,”俞夏摆了摆手,干脆直接的打断了叶云的演讲。
她其实也沒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赔偿条件,一时间倒是有些踌躇了。
杨奇那个人她这辈子都不想要再看到她一眼,现在居然说要让自己陪他过完下半辈子,俞夏是个正常的女人,自然也有那方面的需求,虽然这些年洁身自好,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也会用手指头來缓解一下寂寞,这沒有什么好丢人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想了半天俞夏还真想不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只能够可怜兮兮的继续求助叶云。
但是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就愣住了,怎么忽然有种把叶云当成依靠的感觉呢,要知道这个家伙是自己的学生啊,还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呢,这感觉太诡异了,必须要遏止住。
“我以为你不会害怕呢,”叶云倒是放松了下來,笑嘻嘻的说道,夹了一筷子鸡蛋塞到嘴里,抓了抓后脑勺,说:“还能够怎么样啊,大不了你就去给他们当媳妇啊,我给你当情人,隔三差五的去培安县陪你,让你不寂寞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