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曲天歌报出更多的名字,人渣两兄弟脸色越来越怪异。
等到曲天歌说完最后一个名字,两人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什么意思?”
“父皇厌恶党争,生性多疑,有我这一堑,你们也该涨了一智吧。这些人,自己好好藏着,还有,告诉惠妃娘娘,不要仗着自己娘家势力,肆意卖官鬻爵培植势力,父皇最恨外戚干政,也最恨卖官鬻爵。”
说完,他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下次再见,今日之事我只当没生过,两位呢?”
他的语气那般傲慢,居高临下的看着池子里的两个人,那两人赫然变成了两只仓皇落水的老鼠。
虽然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恨,他们依旧只能咬着牙恨恨应:“哼,看在兄弟一场,这件事我们也不同你们计较。”
还嘴硬,明明脸色都怕的变了。
唐十九从曲天歌身后探出身,对两人做鬼脸,更是把两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只是,她才做了一下鬼脸,就又被曲天歌给拨了回去,不过瘾。
呼啦啦一阵水声,两队阵营不欢而散。
晋王和宣王恨恨的起了身,摔门出去,等到他们出去了,曲天歌才松开手,得以让唐十九从身后闪出来。
“你果然是夺过位的人,厉害,厉害。”
“以后不许这样了。”
唐十九白了个眼睛:“知道了,以后我不强替你出头了,学你,忍气吞声行了吧。”
“本王指的不是这个,你今日骂的本王很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