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了,我累了,你没事也不用总过来,荷花糕不错,碧桃,送客。”
想必,接下去能清净几日了。
余梦这几天日日来,不就是想套她点话,知道曲天歌最近在做什么,留恋何处。
这下,她都告诉她了,虽然是扯谎的,却也能叫余梦安分两日,不天天跑来叨扰她。
余梦一走,碧桃就炸了:“小姐,您说的是真的吗?二小姐和王爷……”
“这你也信!”唐十九啃着手指上沾着的荷花糕,抱怨,“味道不错,可糯米浸的时间太久,又没凉透,粘的很,碧桃,给我拿块毛巾来。”
碧桃松了口气,转身去拿湿毛巾,看着桌上的荷花糕,很是不屑:“保不齐是故意要来粘您的。”
“呵,不至于,只是还没放凉,放凉了就不粘了,你对余梦偏见不要这么深。”
碧桃愤愤,把毛巾塞给唐十九,没好气:“您倒替她说起话来。”
“不是替她说话,小姐我是怕你气坏了自己。”
“奴婢就是生气吗,若没有小姐您,她能有今时今日。”
“她其实也不错,三五日的过来请安问候,比余慧安分多了。”
碧桃一时也无话可说,如果要在余慧余梦之间做选择,她确实宁可余梦。
至少她尊敬她家小姐,不敢恃宠而骄,随意造次。
不过,碧桃想起之前的话,不大明白了:“小姐,您骗她王爷和二小姐相好了,是否是为了气她?”
碧桃就只有些女人争风吃醋的小眼界,唐十九笑道:“我气她做什么,我只是为了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