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你对我的马做了什么?”她试图控制马儿,一面对曲天歌大喊。
“这是马哨,你不是学会了吗?慌什么?看来陆白对你还是太宽容了一些,坐稳了,夹紧马肚子,这点都应对不来,你还说不会给本王丢人。”
“你……”他还要嘲笑她,唐十九负气,却不敢丝毫怠慢。
心里念着陆白教的,一步步让身子稳当下来。
马跑的太快了,是她不能驾驭的快,但是她脸上的认真和竭力已经多过恐惧,也不再分心和曲天歌逞口舌之快,努力的驾驭着身下的马。
终于,好像可以了。
天杀的他却忽然又吹了一声马哨,马儿除了狂奔之快,竟然开始跳跃。
唐十九觉得自己在坐过山车,整个人都不好了。
马儿跑一阵跳一下,得了马癫疯一样,唐十九除了极力的忍耐和控制,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马已然是个叛徒,不听她指挥了。
缰绳摩挲的手掌生疼,整个人因为绷紧几乎要累的散架。
陆白教了十天,她都不曾这样吃力过。
曲天歌就来了一刻钟,她已经难受的要坠马了。
“吁!”唐十九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似乎再也拉不住缰绳,碧桃跪着哀求,她身子在往边上掉,曲天歌终于叫停了马,身子一跃,将半掉下来的她抱下马,揽入了怀中。
她没有力气,骂他的力气也没有,半天只吐出一口口水,可没力气,口水都只沾在他胸口,没法如愿喷他脸上。
他脸色一沉,忽然压下身,胸口对着她脸颊一顿蹭,千杀的,作孽啊,为什么要让她遇到曲天歌。
蹭干净了,他看着她那张脸,极是嫌弃的松开了她。
回头看那匹马,褐色的缰绳有一段是黑褐色的,他看着她的手,面无表情:“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