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转变的,果然很唐十九。
曲天歌站起身:“有,汴丞相和本王并没有什么交情,不可能白白给本王送这份礼的。”
“怎么没交情了,你们差点都成翁婿了呢。”
看曲天歌脸色不好,果然汴沉鱼是他的逆鳞,唐十九忙扯开话题:“那,他是要了你什么东西吗?”
“这个你无需知道。”
“那你告诉我他问你要好处了干嘛,只要跟我说他愿意让手下指正袁梦方不就行了。”
“本王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你欠了本王一个情。”
好好好,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唐十九继续追问:“就这个,后来呢,你后半夜做什么去了?”
“你很关心吗?”
唐十九心虚:“嘁,自作多情,看来跟我有关的你已经说完了,可以走了。”
“后半夜,也跟你有关。”
唐十九刚要拉被子躺下,闻言又坐了起来:“后半夜怎么了?”
“你去了提刑司就知道了。”
他还卖关子了,不过闹的唐十九心里痒痒的不行,也不睡了,下床穿好鞋就往外走:“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今天还没去提刑司呢。”
走到门口,去路却被挡住了。
曲天歌眼眸含笑,看的唐十九头皮麻:“你干嘛这么看我?”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