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一怔,却在曲天歌的表情上看不到半点违心之色,伸手拍了拍曲天歌的肩膀:“你能这样想是最最好,我也是希望我们兄弟和气,子孝父慈,年关了呦,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父皇都五十岁了。”
曲天歌也感慨道:“可不是,生大哥那年,父皇才和九弟那么大,早早成亲也是有好处,至少父皇如今年富力壮的时候,就有无数儿孙绕之膝下了。”
“你这意思,是要和唐十九抓紧时间,生一堆儿孙绕膝了?”
翼王一句调侃。
曲天歌不置可否,只是笑道:“大哥,下棋下棋,与君一席话,心情顿开,大哥所言极是,自家兄弟,弟恭兄友多好啊,年关了,希望来年一切太平吧。”
“太平,必是太平,父皇的太平天下,怎会不太平啊,对了,说起这个,哥哥我有句话要和你叮嘱叮嘱。”
“大哥请说。”
“罗子杰的事情,你可万勿再和父皇起争执啊。”
“子杰到底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又是受我牵累才落到这般下场,不过大哥说的事,我之前是郁闷一番,唐十九还以为是怎么了还去叨扰了大哥,如今想明白了,这人事物啊皆有自己的命数,我管不了也管不着,只管好自己就是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下棋,下棋。”
一盘棋,下到天黑,唐十九晚宴出席作陪,翼王和善,三个人吃的热热闹闹,气氛不比中午好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