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想着,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一道身影盖在了面前,挡住了她视线,她抬起头,愣住了。
曲天歌的长不知何时已经束成了一个干净利索的冠,而上面简简单单的,只簪着一枝新鲜的剥了皮的桃枝木簪,唐十九甚至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桃木味道。
才现他手上沾满了桃木木酱,真是有趣,一早上就在这里雕刻了一枝木头簪,他是缺这点钱了。
“怎么样?”
他半低下头,以便唐十九能看的更清楚。
“新鲜活灵灵。”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新鲜的意思,你干嘛弄个这个。”
“不是辟邪吗,本王一会儿要面对个大邪物,可不也要备着些。”
唐十九愣了一瞬,然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曲天歌,你真损,你真的太损了,哈哈哈哈,曲天歌,你比碧桃还要损。”
唐十九的笑声老远传入了唐琦熙耳内,听的几分不痛快,转头看向刘管家:“她笑什么?”
刘管家被问的一愣:“这个,老奴不知。”
“笑的跟个疯子一样,你们秦王府有这样的主母也真是你们的不幸,哪个王妃像她那样,人丑还作怪。”
刘管家瞠目结舌,这唐二小姐,是不是胆子忒大了一些。
“呵呵,二小姐,路滑,路滑。”
这个女人不好伺候,刘管家想到唐十九和这个女人朝夕相对了十多年,都无法想象唐十九是怎么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