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庭打了个抖,挠着后背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极是不甘心,嘴贱的回头看向曲天歌:“唐十九今日把我弄成这般,无非是恼羞成怒被我说中了心事,我告诉你,唐十九肯定已经和独孤皓月成就好事了。”
曲天歌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倒骤增。
屋内的空气变得凌冽而锐利,徐莫庭很识时务,拉开门就要往外跑,肩膀上一阵剧痛,竟是被钉入了一根毛笔,疼的他呲牙咧嘴破口大骂:“曲天歌,你们夫妻都不是人,都是狗日的王八蛋。”
一道寒光,又追随而来,还是陆白伸手挡了,徐莫庭的喉咙才没被扎穿。
“少谷主,您还是赶紧走吧,大晚上,别自讨苦吃了。”
陆白劝的一脸诚恳,徐莫庭脸色又青又白又红,气急败坏的指着屋内:“老子哪天弄死你。”
又一道寒光袭来,还是陆白帮忙挡了,一面又劝:“少谷主,您再不走,下一次可能陆白也挡不住了。”
徐莫庭注意到,陆白的虎口渗了血。
要从曲天歌手里接下两道暗器,他做不到,陆白也十分吃力。
为了小命,徐莫庭非常没种咽下恶气,走了,心里却是明白,曲天歌若是真要他死,陆白断然是接不住那暗器的。
可还是气啊,气的出都出来了,拐弯又去了唐十九的裕丰院。
他想着,打不过那只公老虎,他还打不过这只母老虎了?
进入唐十九房间,他本想吓唬唐十九,可脚步才往前走了一步,窗外就传来陆白颇为无奈的劝告:“您真的是想找死吗?”
徐莫庭脊背僵住了,转过头看到陆白身后的曲天歌,以及曲天歌手里的毛笔,他如同被点了索线的窜天鼠,飞也似的穿破屋顶,疯狂逃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