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了,你很美。”
这句话倒是很受用,唐十九依偎入曲天歌怀中,玩着他垂落胸前的一丝长:“你说,那个道士若是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有朝一日,你会成功?”
“便是他不说,那个位置,本王也要定了。”
他声音不大,却气势逼人。
他身上与生俱来一种王者霸气,在人前掩藏的干净,却从不在她面前遮遮掩掩。
生在皇室,人和人之间,要坦诚何其不易,也必是十分依赖信任,才敢如此剖露心机。
唐十九喜欢他的野心,喜欢他的心机,喜欢他说那个位置是他的时候,那种势在必得。
但是,她也有她的担心:“瑞王如今并不完全信任你,不然也不会拿汴沉鱼来控制你,你打算接下去怎么办?你既然要做瑞王背后的渔翁,势必要让他对你放松警惕的。”
“本王知道,本王会给他制造控制本王的机会的。”
“你打算怎么做?你必是不想牵连到汴沉鱼的,不为美色受制于他,你还能给他透露什么把柄?”
“把柄自然多的是,你前几日拿捏到的惠妃母子的把柄,本王也大可以如法炮制。”
“你知道!”唐十九吃惊坐起,“那些信我都烧了,而且我也没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
“呵,本王知道很奇怪吗?”
唐十九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高峰告诉你的?”
他不置可否。
唐十九却已然会意:“高峰居然是你的人。”
“你一人知道便好。”
“当然了,我还能给你锣鼓宣扬一番啊,你可真行,提刑司安插个人,不痛不痒,谁也不会起疑,而提刑司,看似只是个小办事衙门,却只要有福大人一纸搜查令,除了皇宫,就没有他们不能搜的地方,高,实在是高,我算是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