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苦半欢的承受着他无度索取,身子来回游离在快死了和快舒服死了之间。
等到云收雨散,她瘫软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呼吸的力道,就会把腰部以下,活生生从自己身上分离开去。
观他,不知餍足的那张脸上,分明写着欲求不满,求再来一次。
唐十九怕了,举手投降:“曲天歌,我,我今天不行了,改,改天吧。”
事实上,就是她极力邀请,他也不打算再要了。
怜爱的替她抚去额头的碎,亲吻她的唇角,他是不是,要的狠了点。
只能怪她自己,太撩人。
她的味道,美好的让他理智全无,欲罢不能,只顺从着内心的驱使,想要更多的更久的占有她。
那张黑黢黢的脸,潮红一片,香汗淋漓。
白皙的身子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迹。
他爱怜的,一寸寸探索那些略显粗暴的痕迹,引得她身子一阵战栗,频频求饶:“曲天歌,我今天真不行了,你,太,太长了。”
他满意的笑了。
放肆忘我的驰骋,或许也不过是为了换这一句娇羞。
“下次,给你更长的。”
她倒。
“那,那下次再说吧,反正现在不行,我浑身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以前电视里看到女人行房之后,第二天下不来床,唐十九曾一度颇为鄙夷,然而今天,她信了。
曲天歌起身,替她拉好薄被:“睡会儿,本王给你拿吃的去,你许久未吃东西了。”
他不说,她都忘了。
由此可见,曲天歌是真禽兽啊,她空着肚子,受着伤,他竟然下得去“狠手”,然而,回味一番,痛并快乐着,意犹未尽着的,又是谁?
唐十九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一夜,翌日傍晚,她才将将下得床来,一瘸一拐,走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