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半截子已经在水里了,透过营地稀薄的灯光,她整个人显的落魄而凄美。
许舒拎起了她,她似乎很意外于唐十九怎么会在这。
唐十九给她包上自己的斗篷,命了许舒去喊人。
汴沉鱼躺在唐十九臂弯里,瑟瑟抖:“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人,看到你落水了。”她回答的言简意赅。
汴沉鱼脸色苍白,上下牙齿直打架,可狼狈之中,更多的确实那种惹人楚楚可怜的心酸和凄楚:“我没事,谢谢你。”
说着要站起身,可身子一歪,倒了下来,一阵痛呼,唐十九才意识到,她脚脖子下水时候受伤了。
她并不戳穿她想寻死的心:“你等等人就来了,以后天黑了,少来河边玩,你的鞋子看着也太高了,扭到了吧。”
“唐十九,我是最最不愿意,叫你看到我这副样子的。”
原来,她是觉得难堪。
唐十九淡淡道:“人来了,我就走,我也不是特地,要看你这样子的。”
汴沉鱼贝齿轻咬着红唇,不再说话。
少顷,许舒就带了几个巡逻侍卫过来。
唐十九把汴沉鱼交给她们,带着许舒离开了。
许舒回头看了一下那条小溪:“这汴沉鱼,和我记忆中,真是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