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谁都说,秦王夫妇赢了个满钵。
只有唐十九心里清楚,什么叫赌场得意,情场失意。
兀自回到营帐,躺着呆。
外头传来夏颖给曲天歌问安的声音,她依旧一动不动,连头都没转一下。
曲天歌进了营内,夏颖张罗了水,给曲天歌洗手擦脸,屋内安静的可怕,只有那毛巾打湿,拉出的一点水花声。
夏颖伺候了曲天歌洗漱,就退了出去。
唐十九坐起身,抱了一床被子:“你累了吧,床让给你。”
手臂,被曲天歌抓住:“本王睡软榻。”
“哦,那给你。”
把被褥丢到他身上,她躺会床上,依旧看着白色的帐篷顶呆。
曲天歌将被子安置在软榻上,回转身看她,心里一阵落寞。
她今日,都不曾拿正眼看过他。
他知道,对于娶汴沉鱼之事,她心里不痛快,可是,他宁可她同他生一顿气,阻止他,骂他,却也好过这样,冷漠疏离,不予理睬。
“十九。”
“嗯。”
他尝试和她说话,她倒还愿意答应,他心里不免有些欢喜,小心翼翼道:“父皇他们,打算再过十天就启程回京了,本王恐怕,还要在南疆多留几日。”
“嗯。”
“本王会去和父皇请命,让你也留下。”
唐十九淡淡勾起嘴角:“我留不留下无所谓,你倒是先把汴沉鱼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