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哈斯的娘可能不知道,唐荣是个温和的人,会变成这样,大约也是受唐家的事情所累。
唐十九这几天,日日都在等曲天歌的飞鸽传书。
可是南疆此去大梁,行程两千里,他现在,快马加鞭,恐怕也才回大梁,一切事宜,都还没开始调查。
不着急。
她们的车队回去,还要一个多月呢,这一路上,等着曲天歌的来信,一旦京城真的出了事,她也有时间,通知唐荣逃跑。
这番行程,谁能想到,好好的开的头,结果所有的欢乐,居然就是在来的那舟车劳顿的两个月路程上了。
那时候和许舒打打闹闹的,日日盼着见到曲天歌,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事情会变成这样。
汴沉鱼插足,京城大乱。
想来,便觉得心烦意乱。
哈斯告辞之后,唐十九却了许舒那。
一进去,就看到徐莫庭跪在外头,一身太监服,顶着正午的大太阳,脸颊晒的红扑扑的,甚是可怜。
可他却似乎乐在其中的样子,只是见到唐十九的时候,有些尴尬,眼神闪躲了一下。
这一双,也真是够了。
前两天来,徐莫庭正在被吊打,要是许舒变个性别,唐十九都要以为,许舒是个攻,徐莫庭是个可怜的小受了。
一进去,许舒正在吃葡萄喝美酒。
她指着外头:“这回又犯了什么事?”
“没犯事,他自己皮痒,本宫帮他疏松疏松。”
“呵呵。”唐十九轻笑一声,目光忽然看到了许舒脖子上的一个牙齿印,忽然就明白了什么,“确实要疏松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