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从屁股底下,抽了一本书给她:“这次不在一个车厢,我的可比你的高级多了,这口传心授的,怕也没那么多的功夫,心法很多我都写下来了,看你自己的悟性。”
唐十九一打开,嘴角抽搐。
“你这龙飞凤舞的,写的什么?”
“自己揣摩吧,谁让你没文化呢。”
唐十九嘴角更是抽搐:“能看得懂你这狂草的,怕也是没几人吧。”
“还知道这是狂草字体啊,那就趁机学习学习,我平阳公主的真迹,想当年,京城之中千金难求,我五岁时候写的狂草,就能卖出天价。”
“那是因为你是公主。”
许舒不屑笑道:“你唐十九,就算是太皇太后,你写的字,也是一文钱不值。”
果然不该来的。
活生生能给许舒怼死。
“好了,我要去撬狗牙齿了,你想吃瓜子就自己在这吃,还有,把你那脚放下来,我十八岁的时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不要好的不学,竟学坏的。”
呵,难得她还知道,这坐姿不好看。
但是舒服那是真的。
唐十九放下了腿,收好了书,调侃一句:“别狗牙齿没扒光,又被狗咬了,我走了,明天见。”
“你看,让你坏的别学,这张嘴,怎就这么讨打呢。”
“师傅领进门,自己在努力的修行,师傅不用夸奖,我走了。”
摆摆手,离开许舒的院子,一出来,心情一阵低落。
这狗粮吃的,到现在还堵的慌。
她和曲天歌,曾几何时也是这般模样,打打闹闹,嘻嘻哈哈。
可到最后,一切都回不去了。
唐十九回到院子里,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天黑。
夏颖进来伺候洗漱,送了饭菜。
唐十九静静吃完,忽然问了夏颖一句:“去看看,汴沉鱼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