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往下拉到了他温热的唇边,他的嘴唇有些干裂,摸索着掌心,痒痒的,暖暖的。
不多会儿,掌心就被他的呼吸沾湿了一片。
而那个人,与其说睡着了,不如说是撑不住,晕倒了。
她也是心大,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疲倦至极。
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英俊的面孔,多月不见,瘦削了几分。
长长的睫毛上,如同蝴蝶的羽翼。
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真是叫人妒嫉。
怕吵醒他,她晓得,他睡觉向来不踏实。
所以,忍着拨弄那睫毛的冲动,她只是低下头,轻轻吹了吹他睫毛上落下的一根白色羊毛。
替他拉高了被子。
侧躺着半边屁股疼,却还是忍不住想多看他几眼。
这人也真是的,早早说不就好了。
白白闹了几个月的别扭,到头来,她明白,他依旧还是要娶。
至于,小北出不出面,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思。
因为外面,汴沉鱼挂着的名号,永远是秦王妃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