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压低声音:“未必,前几天我府上的管家遇到乾王府的管家,两人喝了几杯,听说,二哥从成亲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碰到过汴沉鱼。”
唐十九是吃惊的:“汴沉鱼不让?”
宣王一脸鄙夷:“亏得你还是个神仵作呢,这不摆明了的吗?所以我说,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大约是得不到恼羞成怒了。”
唐十九心里为汴沉鱼默哀。
“真惨。”指了指脑袋,“乾王恐怕这里不大好了。”
宣王表示同意:“被父皇砸坏了,你那天不在养心殿内,没看到父皇动手的样子多可怕。五哥的死,二哥难辞其咎,可是五哥明明就是个罪人了,论罪当斩,我真是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好,父皇杀三哥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甚至都看不到什么悲伤,可是五哥就不一样了,二哥去大理寺这么一探视,我估摸着……”
宣王的声音压的极低极低:“父皇纵然放过了他,以后他也休想再得到父皇半点恩宠。这太子位,很有可能会给大哥。”
翼王?
远远看到陆白从房间里出来,宣王轻咳了一声:“咳,六嫂,我就不进去了,大早上不想惹什么血光之灾,我走了。”
“嗯。”
“放”走了宣王,陆白立马上前,神色紧张怀疑:“王妃,宣王到底来做什么,他是不是现了汴姑娘,要不要……”
唐十九抬手:“不必紧张,他要想说出去,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