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的到来,让唐十九在汴沉鱼死寂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点鲜活的颜色!
此刻心里,并没有半分生气,倒是更觉得汴沉鱼可怜了!
说句傻气的话,曲天歌如果此时要求将汴沉鱼带在身边生活,唐十九——
切,同意那就脑子真的瓦特了!
汴沉鱼是可怜,可是这世上谁又活得容易呢?
曲天歌走了又回来,看着他身后的青杏背着的行囊,看来他是要走了。
此去一别,又是半载光阴。
等到他再回来,他们的孩子都已经呱呱坠地了,早知道唐家人办事如此不靠谱,倒不如当时自己另外想办法。
短暂的团聚之后,便是绵长的离别。
这最后几分时光还要分给汴沉鱼一些,唐十九也只能故作大方,心里叹息,还要把房间给他们让出来,因为晓得自己在,两人许多话都不方便说!
汴沉鱼这个心态下去,迟早得抑郁症,难得还有一个能让她的生命鲜活一点的人,开导开导也好,唐十九相信曲天歌再怎么同情汴沉鱼也懂得分寸的。
至少要娶为妾这种话,曲天歌要敢再说出来,当时就打碎他的牙。
带上门出来,就听到青杏和陆白的对话。
似乎听到了霸州,霸州正在闹雪灾,唐十九凑上前去问了一嘴:“霸州怎么了?灾情严重了?不是已经派了人,也播了赈灾款下去嘛?不顶事?这眼看着要开春了,这场雪灾未免来的太猛烈了些吧!”
倒不是生了颗忧国忧民之心,就是灾难性命面前,多少表达点关切,所以她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