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看向乾王,但见他不慌不忙:“父皇严重了,不是失踪了,只是闹点小别扭,住去了儿臣的别院!”
皇帝眉心微紧:“别院?”
乾王很是肯定:“是,儿臣派人去请过了,可她不肯回来,儿臣很是头疼,没想到此事竟叨扰了父皇,儿臣有罪。”
这乾王,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人根本就在张家,他难道不怕皇上让他带人面圣?
似乎,看他的样子,是真不怕。
“父皇,儿臣禁足在家,也不能亲自去请她,是不是汴丞相听信了坊间的传文,和父皇说了什么?父皇切不可信,那些碎嘴的话,都无非是空穴来风。”
他神色那般诚恳稳重,半分不见谎意,纵然离的这么近,唐十九都看不出半点破绽。
皇帝显然也信了:“姜德福,传朕口谕,让乾王妃即刻回府,成何体统,朕今日才听到那些传言,这要至乾王府,至我皇室颜面于何地。”
唐十九下意识去看乾王,神色未变,甚至带着几分得意,似乎早为今日有所预备!
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没劝住,汴沉鱼在她走后,还是去自投罗网了?
该死,真要这样,汴沉鱼脑子就进了蛆了!
走神间,胳膊被连着撞了两次,唐十九猛的反应过来,但见龙椅上的人皱了眉,几分不悦!
边上,翼王压低声音:“十九,父皇问你话呢!”
问话,额,没听到!